篷,果斷回頭看向元瑯:“還是要麻煩你了,我的帳篷能不能比那個大一些。”
被獸人威脅,現(xiàn)在自己搭建的帳篷也被小伙伴嫌棄,青草嚶嚶嚶的鉆進帳篷中療傷去了。
被小雌性需要的元瑯?biāo)查g滿血復(fù)活,那點小郁悶瞬間拋諸腦后去了。
既然說要為小雌性建造一個帳篷,自然不能寒酸。
拉上兩個免費勞力徑直奔向不遠處的森林,哐哐哐的便揮爪扛了幾根粗壯的木頭回來:“你稍等一會兒,很快的。”
元瑯從之前搶救出來的背筐中抽搐幾根獸筋,這都是之前他為了制作弓箭特意留下來的。
騰坤在地面上挖了一個很深的洞出來,元瑯將最粗壯的樹干插進去埋起來,剩余的幾根固定在中間的這根木頭上。
隨后將厚厚的一沓獸皮固定在木頭上。
獸人們的身高伸手正好能夠摸到最頂端的位置,對于伍月來說便是十分寬敞的帳篷了。
騰乾又十分殷勤的抱了很多的干草過來鋪在帳篷內(nèi),伍月被搶救出來的背筐也被元瑯放了進去。
周圍的族人們看著三個獸人建造出來的高大上的帳篷,一個個都有些目瞪口呆。
花樹阿嬤戳了戳身旁的白起:“咱家崽子什么時候有這能力了?”
白起搖頭:“不知道啊,我也很奇怪呢。”
兩雙懷疑的小眼神就那樣涼颼颼的射向了正在伍月面前高傲的昂著下巴等夸獎的獸人身上。
元瑯身體驟然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晚的風(fēng)太涼,總感覺身后涼颼颼的。
伍月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熱乎乎,還已經(jīng)點起了火坑的帳篷,熱切的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感謝后,便鉆進帳篷中套話去了。
接收到小雌性的感謝,元瑯自然是十分得意的,雖然沒有似騰乾和騰坤兩獸似的得意到嘿嘿笑,但那唇角的笑容卻是騙不了人的。
但是待他一轉(zhuǎn)頭,看到身后兩個熟悉的身影,方才那種涼颼颼的感覺便有了源頭,當(dāng)即干笑著揮了揮手:“還沒睡啊?”
花樹阿嬤和白起冷笑:“看著自家崽子獻殷勤,自家阿父阿姆卻只能站在寒風(fēng)里,阿姆我真是...”
說著,還十分假惺惺的擦了擦那不存在的鱷魚的眼淚。
一旁的元起雖然覺得自家伴侶有些過于夸張,但還是屈服在她一個威脅的小眼神下,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
花樹阿嬤暗戳戳的搗了搗自家伴侶:“繼續(xù)啊!”
白起聞言干咳兩聲:“那啥,快給你阿姆也建造一個吧,她明天還要出去采集呢,需要早些休息。”
看著自家阿父被阿姆吃的死死的模樣,元瑯不由在心中暗自喃喃:“夫綱不振。”
但還是在自家阿姆期待的眼神下,帶著兩個小弟去砍樹搭建帳篷去了。
而此時伍月的帳篷中,看著兩只胖乎乎的小前爪抱胸的統(tǒng)子,伍月十分干脆的打了十個積分到統(tǒng)子的零花賬戶上。
聽到積分到賬的消息,統(tǒng)子這才滿意的放下了自己的兩只小爪爪,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你們之前建造地窖的時候,騰坤不是找到了一種黏土么?
用那個就可以燒出磚來。”
伍月眼神瞬間亮了,是吼!
她竟然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忘記了,當(dāng)即扯著統(tǒng)子討論起來:“燒磚是不是還需要弄個磚窯什么的?還需要模子對吧,要不然大大小小不一樣就太難看了。
對對對,最重要的是粘合劑,我沒有水泥啊!”
說道水泥這種高大上的產(chǎn)物,伍月剛剛有些振奮的精神頭,瞬間耷拉下來了。
統(tǒng)子十分無奈的甩了甩尾巴:“這個只能你們自己去想辦法了,如果需要用積分兌換的話,你再來找我吧。”
伍月十分嫌棄將這貨扔到了草窩的角落里:“要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