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瞬間拉進,氣息交錯。
元瑯看著面前小雌性精致的眉眼,驟然屏住了呼吸,他突然想要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胸口,因為心臟處劇烈的搏動讓他有些擔心它下一秒會跳出來。
“這么晚了,你是不是應該將鍋盆洗完后再走?”
元瑯只覺自己似是那剛剛燒好的磚瓦被扔進了河水中似的,‘呲’的一聲,什么美好幻想都沒有了。
所以說他剛剛的緊張都喂了那只藍胖子了!
我腰都彎下來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不知怎的,心中就有些氣悶,自己看上的小雌性咋的就這么不解風情呢?
自己這樣的男色都送到眼前了,難道就沒啥心動的?
想到小雌性以前還對著自己的身材流口水,元瑯突然就想到了那些風月場所穿著清涼的女子。
心底一酸,就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趕腳。
眼神幽怨的看了身前那插著腰的沒什么情趣的小雌性一眼,蔫唧唧的去洗鍋盆了。
背著行禮躲在門腳偷看的統子一臉不忍直視的抬爪抹了把臉,有個這樣注孤生的宿主,他真是...
他真是太高興了!
丫的大屁屁獸人讓他喝了一路的風,回來都撐到打嗝。
一定要讓他在不解風情的宿主這里吃點苦頭,才能解他喝風拉屁之恨。
但是下一秒,某統那肥屁屁便承受了一個屁股不該承受的苦難,一陣鈍痛后身體呈拋物線落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抬頭對上的便是自家宿主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統子那不敢置信的小眼神嗖嗖的就看向了之前躲避的門腳。
果然,那個大屁屁獸人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那里,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赤果果的羨慕嫉妒恨。
他知道了,這個得不到宿主寵幸的獸人肯定是對在宿主心中占據重要地位的他產生了巨大的嫉妒之情。
伍月轉頭看向元瑯:“走的時候記得關好門哈。”
說罷,便拎著隨風飄搖的統子進了屋,一陣鬼哭狼嚎后,屋內才傳出小雌性平穩的呼吸聲。
第二天清晨,不知是不是出于對自家狗宿主的不滿,當統子哈欠連天的從美好的夢境中清醒過來時,便發覺自己的jio底下觸感有些奇怪。
伸腿蹬了蹬:“啥玩意兒啊,這么硬!”
“是嘛,很硬哈。”
陰惻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瞬間將統子那還剩下的三分睡意嚇到一分都不剩了,‘咔咔咔’的轉過頭去,便見自己的后腿正蹬在自家宿主的胸部...
所以剛剛那硬邦邦的觸感就是...
統子炸毛,難道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
伍月用‘愛的教育’為統子驗證了不正確的起床方式所帶來的嚴重后果。
任由統子哼哼唧唧的躺在炕上‘養傷’。
穿好衣服便走出了屋子,摸了摸自己踹上去都邦邦響的平坦小廣場,她果斷決定以后要多做一些增肌訓練了。
別問她增啥肌,用胸肌假裝一下還是闊以的吧。
太陽以絕對的熱情降臨在了這片大陸上,伍月取出昨天的黃瓜片,一片片的放在草簾子上晾曬起來。
這樣的陽光,曬兩天就可以了。
“月,你在做什么啊?”
看著眼前略有些眼熟的綠色小圓片,青草的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粘上去看清楚。
伍月十分嫌棄的伸手這這貨的下巴兜住,挪到了一邊去。
“洗臉了沒有,眼屎都要掉在我的黃瓜片上了。”
青草聞言,立刻伸手摳了摳自己的眼角:“月你真是太麻煩了,臉嘛,偶爾洗一洗就好了,你不是說臉皮厚了混得好嗎?
經常洗的話,臉上皮不就會變薄了。
我家里的幾張獸皮每年冬季之前都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