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圍的族人,他面色大變的坐起身來:“巫師大人,那...那能量波動發(fā)生的地方現(xiàn)在開始彌漫一種白色的煙霧,所以看不清下面的景象。
我以為是爆炸產(chǎn)生的煙塵,想要飛下去看看,但是沒想到,被那白色煙霧碰到的地方特別疼,我察覺到不對就飛起來了,沒想到腳趾還是沾到了。”
“腳趾?”
“是的。”
鷹獸人后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低頭看向自己受傷的地方。
但是此時那感覺都疼痛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痕跡。
“你受傷的地方我們已經(jīng)給你治療過了,但是你的整條小腿都被毒素侵蝕了,不像是說的只是腳趾。”
治療巫師看向鷹獸人的雙腳道。
“那毒素很霸道,能夠蔓延也不一定,很多厲害的毒素都會這樣,只是沒有這個毒素這么快。”
毒巫的手中用巫力裹著一個巫力球,里面是一團(tuán)黑紫的東西,看不真切。
“這里面是你小腿上的毒素。”
他們正說話間,幾陣翅膀扇動的聲音傳來,竟是之前被震暈的鷹獸人飛了回來。
“巫師大人。”
治療巫師看向幾人:“那白色的毒霧還在蔓延么?”
白色毒霧?
幾人面面相覷片刻后才想起來,自家巫師大人說的怕是之前能量波動產(chǎn)生的煙塵。
“沒有擴(kuò)散了,我們等待了好一會兒,只擴(kuò)散到一段距離后,就停在那里了,但是也沒有消失。”
沒有擴(kuò)散也沒有消失...
治療巫師沉吟片刻:“繼續(xù)去看著,有什么情況即使回來報告,不要靠近那白色的煙霧,有毒。”
幾個鷹獸人聞言面色巨變,連忙應(yīng)聲后飛走了。
此時的伍月和兩只小獸是不知道他們引爆手雷造成的影響的。
過去了半天的時間后,一人兩獸才慢悠悠的清醒過來。
伍月只覺的自己現(xiàn)在是哪哪兒都疼的厲害,仿佛是被人套了麻袋似的。
爬起來晃晃腦袋,眼神模糊了好一會兒這才看清周圍的景象。
周圍的深林已經(jīng)沒有了,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方向。
踏云和統(tǒng)子蜷縮成一團(tuán),肚皮起伏的趴在她身邊。
她們的周圍是一個透明的能量罩,這是她在看到統(tǒng)子那短距離擲彈后下意識兌換出來的防御能量罩。
事實(shí)證明她是對的,如果不是這個能量罩,他們?nèi)齻€怕是早就已經(jīng)長出小翅膀去見獸神了。
想著便覺得有些手癢,陰惻惻的眼神看向不遠(yuǎn)處的統(tǒng)子,伸手拎起這貨命運(yùn)的后脖頸,對著那肥屁屁就是一頓暴揍。
這貨到底是怎么用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扔出十米的距離的?
這不是坑爹么?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驚醒了一旁的踏云。
伸出一只小爪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看到自家主人正拎著藍(lán)胖子打屁屁。
只覺的自己小屁股涼颼颼,連忙挪了挪試圖藏起來。
屁屁上的疼痛終于是將統(tǒng)子也叫醒,先是發(fā)出一聲‘嗷’的銷魂叫聲后,這才轉(zhuǎn)頭淚眼汪汪的看向自家宿主。
他知道自己坑,但都是第一次做獸,還是第一次用獸身扔手雷,他以為自己能扔最起碼一百米起步的,誰知道這小短腿不給力呢?
“嚶嚶嚶~宿主大大,都是銀家的錯,是我粗估了自己的實(shí)力,我錯啦,哇哇哇!”
說著竟然扯開嗓子嚎了起來。
因為他的聲音只有五月能夠聽到,所以那哇哇哇的哭聲響起后,伍月一時間只覺的腦瓜子嗡嗡的。
額角的青筋狂跳:“你給老紙閉嘴,吵死了。”
不再理會這只嚶嚶獸,伍月站起身來向四周看去,但是入目還是一片白茫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