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受傷的族人們跟在自家老大身后,啥也不說,聽老大的就對了。
因著兩個部落獸人戰(zhàn)士走到一起,超級部落的眾獸人這才看到,之前一直以為的黑漆漆獸人根本就是身體上糊了一層泥漿而已。
使者獸人隊長看著元瑯身體上的泥漿笑道:“你們這是被兇獸追趕掉到泥潭里了么?”
元瑯一怔,隨后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苦笑道:“我們之前確實是去了高級兇獸活動的區(qū)域。
最后發(fā)現(xiàn)這種泥巴裹在身體上能夠一定程度的隔絕身體上的氣味,避免兇獸找到我們。”
使者獸人隊長聞言,十分驚奇的摸了摸元瑯手臂上已經(jīng)有些干掉的泥漿,他用的力氣并不小,但是這泥漿粘在身體上竟然十分結(jié)實,一點也沒有脫落。
“這泥漿竟然這樣堅固。”
“自然是要堅固些的,否則稍微動作大些便從身體上脫落了,那邊真的沒什么大用處了。”
元瑯深邃的眸子里滿是笑意,但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夠看出來,這人眸底深處的冷冽淡漠。
“你們的族人看上去是中毒了啊。”
前面的兩位領(lǐng)隊交談,后面的鷹獸人也蹭到了騰乾身邊。
眼前這個獸人身體比他們部落的獸人戰(zhàn)士還要強壯幾分,他雖然是鷹獸人,主要負(fù)責(zé)巡視查探。
身體不如經(jīng)常戰(zhàn)斗和狩獵的族人那樣強壯健碩,但是身為一個鷹獸人,他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滿意的。
他們鷹獸人的身材都很是頎長,線條優(yōu)美,尤其是身為年輕一輩鷹獸人佼佼者的他,在所有的獸人中身高也是杠杠的。
但是...
他抿唇看了眼身前的這位黑漆漆獸人戰(zhàn)士,自己竟然只到人家的下巴處。
突然就有些小心塞。
騰乾最是會活躍氣氛,見有人搭訕,也接上話茬聊了起來。
“可不是么,你也看出來了,我們這次狩獵的兇獸有很強的的毒性。
我們這位族人只是被那兇獸的毒液噴上了一些就成這樣了...”
雖然是接上人家的話茬,但是說道自己兄弟的傷勢,騰乾心中還是十分難受,眉眼間都帶上了些愁緒。
鷹獸人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之前沾染上毒霧命懸一線的模樣,頗有些感嘆的拍了拍身旁獸人的肩膀:“哎,中毒真是太難受了。
不瞞你說,我之前出去巡視,不小心沾上了一種白色的毒霧。
就只是腳趾上沾上了一點,結(jié)果等我回到山洞后,整個小腿都青紫了,差點救不回來。”
兩人仿佛難兄難弟般說著話,后面的雪虎部落獸人和超級部落獸人看著他們的眼神無奈極了。
真是兩個話癆碰到一起了。
快要到達山洞的時候,巡視的超級部落獸人戰(zhàn)士率先發(fā)現(xiàn)了他們,拎著武器便跑回去報告巫師大人了。
待眾人來到山洞處后,超級部落的幾位巫師大人和剩下的族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使者獸人隊長見狀,連忙走到幾位巫師身邊,小聲的說了些什么。
除了蠱巫外,剩下的三位巫師面色都十分驚訝。
他們著實沒想到,華夏巫的族人竟然會被他們碰到。
元瑯在見到山洞前一眾人的時候,心神便很是震動。
前面那四位身穿布衣的四位純?nèi)耍砩系耐罕妊┗⑽讖姶笤S多。
這就是剛剛那位獸人說的他們部落的巫師吧。
就連剩下的這些獸人戰(zhàn)士都比他們強大很多,硬碰硬的話,他們幾個絕對沒有勝利的把握。
剛剛那位獸人還在一位雄性巫師的耳邊說著什么,元瑯的眼神卻是掃過山洞邊緣瑟縮著的一個身影時頓了一下。
下一秒便快速的移開了,仿佛只是很平常的掃視。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