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一串串沉悶的聲音響起,剛剛還惶恐不已的烏克部落族人們此刻面色慘白的堪比冬季被凍死的族人。
這片并不是很大的空地上甚至開始彌散開一股十分腥臊的氣味,竟然有人被嚇尿了。
片刻后,才有人從那刺目的血紅中醒過神來,一邊顫抖著一邊砰砰砰的將腦袋砸在地面上:「收人大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干活,我們一定好好的干活...」
「饒命啊,大人!」
「不要殺死我們!不要殺死我們!」
「···」
此起彼伏的惶恐求饒聲讓坐在大石上的鷹澤皺起了眉頭:「閉嘴?!?
獸人清朗的聲音帶著幾分煩躁,空地上瞬間安靜下來。
看著眼前這群鼻涕眼淚糊一臉,甚至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烏克族人,鷹眼皺眉冷喝:「閉嘴?!?
隨即那清凌凌的目光轉向還傻愣愣站在一旁的三人:「你們三人獎勵兩天的烤肉,以后這些逃跑的奴隸也歸你們管理?!?
兩個中年雄性和年輕雄性一怔,隨后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那坐在大石上的獸人,又看了眼下面那群無比熟悉的族人。
年輕雄性和他的阿父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眼神不自覺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自家阿叔和阿哥。
被兩個憨憨盯著,最年長的雄性本僵硬的臉皮都不由的抽動幾下:「大人,我...我們只是純人,而且戰斗力不強?!?
怕管不住這些族人們啊,他只是抬一下眼睛,都能夠看到幾個之前在部落中十分囂張的存在。
這些人臣服于獸人戰士的強大,但獸人大人不在的時候,自己也只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鷹澤自是知道他的擔心,聞言只是冷笑道:「今天回去部落后,他們的身上就會被種下巫咒,如果有人不聽話鬧事,你這個管理者就可以懲罰他們?!?
被獸人那清冷冷的目光盯著,中年雄性頭皮炸了炸,眼神明滅,終于還是堅定的躬身道:「木桑一定管理好這些奴隸們。」
鷹澤輕哼一聲似是應了:「干活去吧。」
這下,之前的管理雄性也不說話了,而是笑呵呵的看著新上任的奴隸管理者。
木桑臉皮抽了抽,深吸一口氣看向一個個熟悉的面孔:「起來,繼續干活?!?
烏克部落奴隸們自然是聽到了剛剛獸人大人的話,雖然對于以前從來都不看在眼里的木桑來管理他們,心中異樣,但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甚至以前和木桑三人有過沖突的幾個肌肉壯漢還沖三人艱難的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隨后才臉皮抽搐著跟在大部隊后面向長草叢走去。
看著周圍腳步聲中都透露出小心翼翼的族人們,年輕雄性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轉頭看向自家阿叔的目光帶上了那么幾分敬仰。
「阿叔,我以后都聽您的?!?
好家伙,今天要不是阿叔,他們也要餓肚子甚至被下那恐怖的巫咒了。
有了獻血的教訓,這群烏克部落奴隸再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了,一個個乖順的像是以前部落中養著的野雞。
晚食兒的時候,鷹澤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伍月和元瑯幾人,伍月也十分配合的當著眾族人的面給每一個逃跑的烏克部落奴隸種下了巫咒。
甚至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展現了這個巫咒的強大,巫咒發作的雄性似是承受著巨大的折磨,暴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青筋暴起,趴伏在地面上一個勁兒的用頭去撞擊地面,那沉悶的撞擊聲讓人絲毫不懷疑他的力度。
唇角、耳朵、鼻子甚至眼角都有血液緩緩的滲出來,他努力的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你們不是普通的族人,只是我們雪月部落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