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巫師皺巴的老臉都氣紅了,他可是身份尊貴的巫師,這個該死的雌性竟然讓自己在這么多弱小部落的面前脫到只剩一個遮屁股的獸皮?
最重要的是,庫瑪部落那些該死的家伙還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如果真的脫了,那肯定會被這些死對頭傳揚到整個云霧山脈的部落都知道,那自己以后還怎么在云霧山脈混?
他巫月慵懶的掏了掏耳朵:“這就過分了?你對我們部落做的事情可比這個過分多了,少廢話,趕緊脫。”
藥巫師氣急:“你們這卑賤的小部落怎么能和強大的或藤部落相比。”
巫月皺眉:“快閉嘴吧你,脫或不脫,別那么多話。”
“藥巫師怕是受傷了,不好自己動手,要不然我去幫幫忙?”
元瑯一邊說著,一邊踱步向或藤部落眾人走去。
雙手交握間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讓眾人頭皮發麻。
巫月點點頭:“那你小心一點,速速的解決,我們還要去參加交易會呢。”
元瑯加快腳步,幾個閃身便來到了一個站在最外圍的或藤部落獸人戰士身邊,鐵臂伸展,反手便將他壓在了土地上,空閑的手臂幾個揮舞,被壓制的獸人只覺身上一涼,隨即便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
看著幾個呼吸就被粗暴扒光的自家族人,藥巫師和他身邊的獸人戰士們臉都僵硬了。
將手中收繳的獸皮扔給身后的騰乾幾人,元瑯面色冰冷的再次向另一個獸人戰士襲去。
被盯上的獸人戰士只覺自己似是被什么勐獸鎖定,全身的雞皮疙瘩唰唰起立,在被拎小雞前連忙高聲道:“我自己來。”
說罷,竟是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除貼身獸皮外的其他物品全部脫下,屁顛顛的放在了前面的石臺上,還沖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元瑯露出一個顫顫巍巍的笑容。
騰乾嘬了嘬牙花子,這笑容看上去還真是卑微啊。
接下來,除了藥巫師外,剩下的或藤部落獸人在巫月和元朗的“淫威”下都選擇了屈服,一個個面色鐵青的脫到只剩下一件貼身獸皮。
藥巫師并沒有阻止,畢竟相比起被那個不知道吃了什么巫藥,實力強大到不正常的金階獸人給扒光了扔出去,自己脫還能保證不受傷。
看著那一熘的寬肩窄腰大長腿,巫月嘖嘖,這獸世的雄性在身材管理這方面還真是絕絕子。
將正經的眼神從雄性們的胸肌和腹肌上收回來,視線轉移到藥巫師那皺巴的老臉上,她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簡直就是對照組啊。
“藥巫師,您也需要幫忙么?”
見巫月不打算給自己一點面子,真的讓自己這個巫師在眾人面前脫獸皮,藥巫師只覺得頭頂似是被點燃。
他惡狠狠的盯著巫月,半晌后,才緩緩的將身上一件件的物品脫下來交給身邊的獸人戰士。
直到剩下里面珍貴的布衣巫袍,他才停了下來:“這巫袍可是不你這種小地方的巫能夠擁有的。”
巫月嫌棄的看了那衣服一眼:“我才不要你穿過的巫袍呢。”
原始人都沒有穿內褲的習慣,那巫袍自己是絕對不會要的。
被一個卑賤的小部落巫如此嫌棄,藥巫師面色漲紅,竟是‘噗’的仰天噴出一口血后,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伍月:“...”
強大的超級部落的巫師心靈都是這么脆弱的么?
或藤部落的獸人戰士們帶著自己巫師灰熘熘的離開了,不僅沒有帶走任何好東西,反而賠上了所有。
目送老對頭離開,治療巫師心情愉悅的哼哼了幾聲,眸光锃亮的看向伍月:“嘖嘖嘖,伍月,這個藥巫師的心眼可不怎么大,得罪了他,一定會在或藤部落的族長和大巫跟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