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小獸毛茸茸的尾巴動了動,不甚在意的嗷嗷兩聲,便又蹭了蹭她柔軟的懷抱,繼續(xù)打起了小呼嚕。
伍月喜愛的摸著它軟乎乎的小身子,見它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樣,許是和小貓咪掉毛似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呢。
「巫師月,翻過前面那座高山就要到達云霧山脈的領(lǐng)地了,我們要在這里狩獵并準備一些食物。」
龐大的隊伍緩緩停下,身下的獸人戰(zhàn)士恭敬的道。
伍月點點頭從他的背上下來:「嗯。」
獸人并沒有離開,而是身姿挺拔的站在一旁,守護著這位為部落掙得了巨大寶物的雌性巫師大人。
晚間的林風帶著絲絲涼意吹來,伍月***在外的手臂上不自覺冒起了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抬頭看去,茂密的樹冠將視線遮擋的嚴嚴實實,只能透過一絲絲縫隙窺見絲絲縷縷橘色的落日余暉。
摸了摸已經(jīng)有些泛著涼意的手臂,伍月轉(zhuǎn)身準備從隨身帶的獸皮包裹中取件外衣穿上。
突然,她的心臟驟然緊縮,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的向一旁滾去。
「砰!」
肉體撞擊地面的沉悶聲在身側(cè)響起,那剛勁的風仿佛從耳畔刮過,帶著濃烈到極致的殺意。
「吼!」
一直守衛(wèi)在伍月身側(cè)的獸人戰(zhàn)士憤怒的低吼出聲。
竟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
獸人兇狠的吼叫著便向那已經(jīng)露出真容的粗壯蛇尾撲去,尖利的獸齒閃著讓人心悸的寒光。
從偷襲到獸人的反擊,都只是在兩個呼吸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等周圍庫瑪部落的獸人戰(zhàn)士反應過來,守衛(wèi)獸人已經(jīng)和剛剛偷襲的巨蟒纏斗起來。
「有獸偷襲我們部落的巫師大人!」
「弄死他!」
憤怒和不敢置信的吼聲此起彼伏,一直跟在庫瑪族長身邊的高壯獸人帶領(lǐng)一隊精銳獸人戰(zhàn)士,嘶吼著加入了戰(zhàn)局。
巨蟒獸人的戰(zhàn)斗力很是強大,但雙拳難敵四手,在眾獸人的圍攻下,最終還是不甘的嘶鳴著倒了下來,只那陰冷的豎瞳還望向伍月的方向。
伍月皺眉呼出一口氣,動作還有些僵硬的站起身來。
「是海蛇部落的獸人戰(zhàn)士么?」
治療巫師干瘦的臉上陰沉沉的,聽到伍月的詢問,點點頭恨聲道:「該死的海蛇部落,這是記恨上你了,這巨蟒獸人身上的部落圖騰被硬生生的刮去了。
所以就算是有這尸體在,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圖騰都挖去了,那自然是做好了暴露后耍賴的準備的。
有些泛白的唇角抿起,伍月眸色淡漠:「總有機會的。」
什么機會
算是對伍月有些了解的治療巫師看了她一眼,便知道這位是將海蛇部落給惦記上了。
想到這位巫師月身后那神秘強大的華夏部落,心中一時竟是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接下來的行程中,伍月再沒有遇到什么襲殺,許是海蛇部落也很清楚,那襲殺的成功率太小,再沒有派自家族人前來送死。
「族長,前面河流還是很湍急,河中水獸眾多,很是危險。」
獸人的吼聲在隊伍前方響起,驚醒了正在獸人背上昏昏欲睡的伍月。
她懷中的小獸也嘟嘟囔囔的撅了撅小屁股,一頭扎進她溫暖的懷中,繼續(xù)扯著小呼嚕。
「我們來的時候,并沒有經(jīng)過什么大的河流吧。」
伍月輕聲詢問著身下的庫瑪獸人戰(zhàn)士。
獸人聞言忙恭敬回道:「尊敬的巫師月,您是第一次參加交易會,所以不知道,每次交易會的時候,云霧山脈都會有
一段時間的大雨季,林河河水上漲會淹沒很多部落的領(lǐng)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