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道:“便是耽誤了她,她也心甘情愿的......”
當(dāng)夜,墨止身上舊傷復(fù)發(fā),這一次傷勢來得又急又兇,沈沐川眾人忙了半宿,內(nèi)勁幾乎消耗一空,隨身療傷之藥幾乎用盡,這才堪堪將墨止周身氣脈穩(wěn)住。
“沐川,如此不可,還需盡快北上寒葉谷,我去求師傅帶墨止到流芳崖中療傷,我們谷中尚有一味‘寒玉芝’可穩(wěn)固經(jīng)絡(luò)氣脈,但若要痊愈,還需看師傅如何決斷,但無論如何,我們不可再拖延,必須要即刻動身出發(fā),若是路途中墨止再生變故,我們只怕便不易穩(wěn)住局勢了。”
沈沐川目光遙望西北,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說道:“好,可我如今也要遠赴西北,墨小子交給宗師兄,我是放心的。”
宗正卿長嘆一聲,說道:“墨止如今命在旦夕,你是他師傅......之一,此去一路,前途未卜,你竟不與他同行?西北究竟有什么如此讓你著急前往?”
沈沐川苦笑一聲,卻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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