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手中。”
就在他們竊竊私語時。
離這里尚有一段距離的無塵和江仁,也早已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
“此前就聽聞這條道路,經(jīng)常有兇惡的賊人出沒,不只搶人錢財,奪人妻女,還要將人殺死。”
無塵看著門板之上受傷的華服老者,不由嘆氣:“這些施主,定是遇到賊人,勉強(qiáng)逃了出來。”
然后,他看向江仁:“棍施主,你說為什么會有人去做賊人?”
“呀呀~”
江仁回應(yīng)了下,神情頗有些無奈。
作為一個生活在現(xiàn)代社會的普通人,對于什么王朝興亡、善惡觀念的問題,雖然說不出詳細(xì)的原因,但還是能大致講上一些。
可讓他這個只會“呀呀”的棍回答這種問題,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為難,可以說明的了的了。
不由的,江仁將注意力放在前幾天剛得到的“度厄法”上:“可惜,想要參悟‘度厄法’,需要佛法基礎(chǔ),而我連佛經(jīng)都沒有認(rèn)真看過一本。”
“為今之計,只有等到無塵有了結(jié)果,我再直接抄答案。”
“......”
無塵知道不會得到回復(fù),并沒有在意,繼續(xù)向前走。
在即將與前面那伙人接觸擦肩而過時,就聽見那華服老者發(fā)出慘叫聲。
“哎喲,好痛好痛!”
華服老者抱著皮開肉綻的左腿,痛苦大叫著。
無塵見狀,有些不忍,立馬上前拱手說道:“諸位施主,小僧這里有些效果尚可的療傷藥,可以緩解疼痛,如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大師愿意幫我們老爺,我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王五連忙上前,并開口說道:“我等之前遭遇了一伙窮兇極惡的賊人,原本有好幾十個人,硬生生的被殺到只剩我們這幾人,若非那些賊人為了搶奪財物發(fā)生了爭執(zhí),我們恐怕都得死。”
“是啊是啊。”
周圍幾人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做出了一副悲傷痛哭的模樣。
抬著門板的四人,也已將門板放下。
“這世道......”
無塵心情有些沉重,上前對華服老者說道:“這位施主,可能會有些痛,還請你忍耐一下。”
華服老者虛弱的笑道:“大師盡管動手,我撐得住。”
無塵從包袱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拔出塞子,將其中的白色藥粉灑在老者傷口上。
藥粉落到傷口上引發(fā)的痛感,瞬間使得華服老者不禁倒吸的一口涼氣。
他強(qiáng)忍著疼痛,看著眼前年輕的和尚,尤其是其健全的肢體,眼中就不由浮現(xiàn)一絲嫉妒,但很快嘴角就微微向上翹起。
雖然自己現(xiàn)在很慘。
但只要一想到這和尚今晚過后,或許還比不上自己,就不禁幸災(zāi)樂禍起來。
周圍幾名壯漢看著無塵的背影。
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他們感覺有些餓了。
王五則與他們不同,他知道眼前這個和尚的價值,或許會是自己這些天以來最大的一次收獲。
畢竟。
這俊美的面孔,雪白的肌膚,換上一身合適衣服,青樓的花魁恐怕也不外如是。
而且,很多老爺就好這一口。
現(xiàn)今這個亂世,這種老爺不好找,但大當(dāng)家恰好就是這么一個人,相信獻(xiàn)上這個和尚,自己的位置必然可以往上動一動。
他雖然叫王五,但對于五當(dāng)家這個稱呼已經(jīng)厭倦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別人叫他四當(dāng)家,乃至是三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
“至于大當(dāng)家嘛......”
想到大當(dāng)家的種種殘忍手段,王五就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連忙甩開這個念頭,將注意力放在無塵身上。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