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侶?”
這時,突然有人開口問道。
聽到這聲音,余帆立刻看向中年修士,剛才心神激蕩,竟是忘了這個最重要的事。
自己所有的想象,都是建立在她沒有道侶的基礎(chǔ)上。
如果她已經(jīng)有道侶了,那想得再多,也不過是白日做夢。
“沒有。”
中年修士直接了當?shù)卣f道,但神色有些古怪。
這個回答。
頓時讓不少學(xué)員興高采烈,不再掩飾,直接興奮的跳了起來。
“安靜!”
眼見學(xué)員越來越不像話了,中年修士冷冷一哼。
靈力猶如波紋向四周散去,然后在每一個人的耳旁瞬間爆開,瞬間將所有人嚇得收斂神情,不敢作聲。
余帆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耳朵。
只覺自己有些無辜,說話的又不是自己,為何要連自己也一起罰。
“我勸你們少癡心妄想!”
中年修士冷冷一笑,說道:“聶先生雖然還未有道侶,但她已與人約定了一場以道侶為條件的賭斗,只待兩個月后賭斗輸了,她就會與那人結(jié)為道侶。”
“道侶之選可是終身大事,怎可用來賭斗?”
余帆有些慌了。
突然有種希望剛剛升起,就要墜落的感覺。
旁邊不少人,更是冒著會被懲罰的風(fēng)險,上前拱手說話。
“還請先生告知,那與聶先生賭斗之人是誰?”
“此人可敢等我百年?”
“那人何德何能,敢窺視聶先生?!”
眾人一個個義憤填膺,大有一副拉起袖子動手的架勢。
中年修士并未解釋那場賭斗細規(guī),男方只能自己上,而女方則可以請任意外援,因為勝負根本不會有懸念。
但見到周圍這些新學(xué)員太煩,還是冷冷吐出一個名字:“那位大人你們也認識——秦!天!羽!”
一字一頓。
聽到名字的眾人,卻都是愣了愣。
剛才那股憤怒的氣勢,也瞬間熄滅平靜。
“為何偏偏是他。”
余帆輕輕嘆了口氣。
周圍有不少人做出與他同樣的神態(tài),那代表著無可奈何。
秦天羽。
作為仙盟成立這近百年來,最為璀璨的人物。
傳聞他為仙盟的很多規(guī)章制度獻策,更是由此成為仙盟盟主之真?zhèn)鞯茏樱缭跀?shù)十年前修為就已入金丹之境,如今更是深不可測。
更有小道消息,說他曾多次斗法并擊敗某些實戰(zhàn)修士。
背景,天賦,實力。
三者皆已站在了巔峰。
秦天羽的事跡,也早已被當早已被當成正面材料,傳遍了幾乎每個地方,成為人人羨慕并且追求的目標。
如此之人。
哪怕余帆再有信心,也不敢說未來成就能比得上對方十之一二。
不由得,他嘆了口氣:“或許,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聶先生……”
靈山雖然靈氣充裕。
但并非每個地方靈氣含量都一樣,而是距離山頂越近,周圍靈氣便越為濃郁。
在這之中,學(xué)院更是在某些靈力點建造了山洞,作為學(xué)院先生和表現(xiàn)突出學(xué)員的住房。
位于山頂最近的一座山洞。
外表雖樸實無華,但卻沒人敢忽視它,不只是因為它的位置,還因為它的主人就是遠近聞名,現(xiàn)為飄渺學(xué)院副院長的秦天羽。
此刻,山洞之中的靜修室內(nèi)。
正有兩人盤腿坐在地上。
靜修室中間是身著金黃色衣袍,外表陰柔俊俏的男子,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甚至連生人的氣息都沒有。
在他斜對面,是一粗獷大漢。
雖然同樣盤腿坐在地上,但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