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在墻面上,臉上露出癲狂的神態。
“當初你貴為天之驕女,又是那妖女徒弟,天資艷艷,看不上我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作為一個失去本命靈劍的廢物劍修,終身無望金丹,而我卻是同輩之中的第一人,你憑什么還敢對我露出那副高傲神態?!”
突然,秦天羽笑出聲來。
“不過,也要多謝你這種態度。”
“否則我還真不一定能下定決心,動用仙盟規則,將你強行調來飄渺學院擔任先生。”
“更不敢屢次試探你的師尊,從而得知她對你并不在乎。”
“然后又以你玄天宗的門人弟子為籌碼,向你施壓,逼迫你同意賭斗之約,看到你那副高傲的面孔上,第一次出現氣憤,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快了,快了。”
“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能不能高傲得起來......”
同一時間。
一座小上許多的洞府中。
“仙兒,你師尊怎么說?”
柳子柔看見面前有些憔悴的人,心中既難過又氣憤。
聶仙兒笑了笑,神色輕松:“師尊還在閉關,回信之人并不是她。”
實際上。
趙清玥并早已出關,并且還回信了,但其內容并非是想幫她,而是讓她忍耐。
多可笑,親傳弟子被逼迫著以道侶為條件進行賭斗,作為師尊的人不只不幫忙,甚至還讓弟子忍耐。
以趙清玥的能耐。
即便因為百年之約無法出山,但只要愿意放出話來,輕而易舉就能取消賭約,可她什么都沒有做。
聶仙兒很不明白。
自拜師以來,她見過趙清玥的時間少之又少,真正履行一個師尊職責,將她引入修行界,將她功法、術法、斗法的是小紫。
師徒之名,名不副實。
不過,聶仙兒并不怪趙清玥。
如果沒有對方,她早已化作黃土一抔,又哪能活到現在。
怪只怪自己沒用,若能成就金丹,若能以殘缺劍修之身同階無敵,又哪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見到聶仙兒眼中的那一抹愁苦,柳子柔原本準備追問的心思也淡了下來。
“若是仙兒沒有失去本命靈劍,現在恐怕早已至金丹大圓滿之境。”
柳子柔輕咬著牙關,說道:“再加之劍修強橫霸道的能力,就是再給那秦天羽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提出賭斗之約。”
心中,她不由暗恨自己無能。
靠著仙兒供給的資源,她勉強晉升到了金丹,但實力在同階之中只是不上不下,給不了仙兒任何幫助。
“哪有那么多若是。”
聶仙兒搖搖頭,臉上滿是認真:“無論如何,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會放棄。”
突然,她臉色一變。
“仙兒?”
柳子柔立馬擔心地問道。
“是你嗎?”
聶仙兒臉上又是高興,又是懷疑。
就在剛才那一瞬,她那如同汪洋般將丹田填得滿滿當當的靈力,忽然憑空多了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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