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
淡雅清幽的洞府內。
處理完秦天羽后,江仁將聶仙兒和她身旁的柳子柔,一同帶離斗法場,來到這座她生活了數(shù)十年的洞府之中。
隨著洞府石門緩緩合攏,江仁還未開口說話,就感到一道火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劍身之上。
剛將視線望過去,聶仙兒就牢牢地抱住他。
為了避免傷害到她,江仁只好收住劍身上的鋒芒,否則若以平常時的狀態(tài),哪怕是金丹修士不做任何防護接觸到他,也絕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小劍劍,我好想你!”
聶仙兒把臉埋在了江仁劍身中,如同嬰兒一般,小臉微紅地扭著腦袋,用臉頰不斷蹭著他。
看著這一幕,柳子柔很為這個閨蜜高興。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閨蜜露出這種無比放松的笑容了,可想而知仙兒現(xiàn)在不只心情好,許多沉重的負擔也在不知不覺間卸了下來。
江仁化身“咸魚”,任由著“蹂躪”。
通過生命契約,他能清晰感覺到聶仙兒此刻的喜悅,也知道自己拒絕之后她恐怕會很傷心,所以也就由她去吧。
不得不說。
百年未見,曾經(jīng)的那個小仙兒,如今已長成了一個大仙兒,出塵的不似人間之人,而是天上女仙。
足足一刻鐘后。
聶仙兒才不舍得將臉從江仁劍身上移開,但雙手仍然緊緊抱著,就如同曾經(jīng)還是嬰兒時的自己。
總算結束了。
江仁暗暗松了口氣,出聲問道:“丫頭,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
考慮到旁邊還有個柳子柔,他并未使用生命契約對話,而是直接通過高超的靈力控制技巧,將聲音從劍身上傳出。
聶仙兒沒有猶豫。
直接從試煉之地發(fā)現(xiàn)江仁消失不見,然后忽然昏睡開始講起。
作為她好友的柳子柔,也不時以第三者的視角補充了一些細節(jié)。
百載時光,對一個凡人來說很長,
但對于壽命已達六百之數(shù),并將大半時間花在修煉上的金丹修士而已,實際所經(jīng)歷的事情,或許還比不上一個普通人的二三十載。
不多時,聶仙兒就已講完。
對于她這百年以來的經(jīng)歷,江仁也有了一個粗略的了解,并感覺秦天羽死得太痛快了。
“小劍劍,仙兒說完了,你呢?”
聶仙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把話題引到了江仁身上。
“我嘛……”
江仁想了想,從自己攔下傳送靈光,然后被傳入絕世之地時開始說起。
相較于聶仙兒的經(jīng)歷,他的經(jīng)歷更為枯燥乏味,甚至可以說除了那幾個奇特的“危險”之外,沒有任何跌宕起伏的地方。
不過就算如此,聶仙兒和柳子柔兩女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甚至于,在江仁講述的過程中,兩女還會為他遭遇危險而擔驚受怕,找到寶物和逃出生天時喜笑顏開。
如此反應,讓江仁有些懷疑。
自己這百年的生活,是否真的很精彩,只是自己身在局中不知道?
很快。
江仁就說到被三大“危險”圍殺,跑進了第四個危險之地,身中數(shù)道九霄神雷之事。
雖三言兩語就已講完,但兩女卻都是雙眼泛紅的看著他。
尤其是聶仙兒,眼中更是浮現(xiàn)淚花,并再次將臉埋在江仁劍身中:“小劍劍,幸好你沒事。”
他之所以如此擔憂,并非是因為生命契約的緣故,而是她將他當成了一個家人,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家人。
被打斷了回憶。
江仁也不好再講從絕仙之地出來后,這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
畢竟,他這兩個月不是在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簡略概括沒什么好講,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