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是都取得了勝利。
“薇薇安叫我這場角斗結束后去找她,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江仁搖了搖頭,從房間中走出。
一路上所見。
不管是奴隸角斗士,還是自由角斗士,亦或者是角斗場的護衛,沒有一個人敢忽略他,都極為主動的打著招呼。
不少年輕人的目光中,還帶著深深地崇拜,儼然已經將他當成了值得追逐一生的目標。
若非知道江仁不喜歡被打擾,恐怕不少人已經忍不住上前交談。
不求獲得什么指教,哪怕能說說話也好。
江仁七轉八拐,走過好幾條長長的走廊,終于在薔薇家族騎士的審視目光中,進入了位于角斗場深處的一個大房間。
房間內。
薇薇安懶散地靠坐在一張軟椅上,女仆希露微亞在旁邊給她捶背。
見進來的是江仁,希露微亞小心翼翼地往薇薇安身后縮了縮,自從那天見識到江仁的殘暴之后,她跟他說過的話,加起來也沒有超過百句。
哪怕清楚江仁不敢對她做些什么,但心中的害怕還是減少不了。
“哎呀,我們的大角斗士小弟弟回來了。”
薇薇安示意江仁走近一些,并問道:“今天的對手怎么樣?”
“還行。”
江仁走近幾步,只感覺她的身體似乎又發育了。
不得不說,上天還真是不公平,明明已經足夠夸張了,卻還要繼續給予她。
薇薇安舔了舔嘴唇,嫵媚一笑:“前幾個對手,你也是這樣說的,你這個對手光論實力,可是已經足以排進我們薔薇角斗場前十了。”
“是嗎,那重來一遍,他很強!”
江仁攤了攤手,補充道:“我差億點就輸了。”
“沒誠意。”
薇薇安站起身來。
左手搭在右手手背上,抬起向后伸了一個懶腰,本就傲人的身材變得更為顯眼。
江仁不解風情地問道:“找我來是為了什么事?”
對于這一幕,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嚴格來說,他甚至都不想再看了,因為這表面上似乎是一種視覺福利,但實際除了傷身體外,沒有任何好處。
“好吧,那就說正事吧。”
薇薇安雙手抱在胸前,紫色眸子嗔怒地掃了眼江仁,然后說道:“埃里克準備提前開啟一年一度的薔薇角斗賽,根據冠軍歸屬,來確認角斗場的歸屬。”
江仁問道:“他這是沒招了嗎?”
這三個月以來,他可是遭到了不止一次地暗殺。
憑借著野獸直覺和豐富的經驗,打得過的反殺,打不過的躲過去,最后直到搬去跟薇薇安同住,才總算安穩了下來。
當然,這里的同住指的僅僅是住一棟樓房,而且還是分屬于不同樓層的房間。
“目前看來應該是這樣。”
薇薇安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他身后那人最近惹上了些麻煩,自己都有些顧不來,沒有時間管他,讓他使不出那些小手段,這才想跟我冒險一博。”
她并不是很想參與薔薇角斗賽。
可如果繼續拖下去,等埃里克身后的那人騰出手來,眼前的大好局面,恐怕就不復存在了。
江仁點點頭:“那你同意了?”
“我同意有什么用,還不是要看你。”
薇薇安幽怨地看著江仁。
江仁想了想,問道:“他指定的角斗士是佐藤純一郎?”
“這是他手中最強的角斗士,不派他,還能派誰?”
“那好,參加。”
“小弟弟,姐姐的未來可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可要負責。”
薇薇安媚眼如絲,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食指指頭在江仁的下嘴唇上飛速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