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兒子石勇快速跟上。
平常一個職位大點的護(hù)衛(wèi)頭子都能指揮他們,更不用說是這個讓薇薇安小姐都要以禮相待的小少爺,再怎么惴惴不安,也只能選擇服從。
很快,三人就站在江仁面前。
相比石猿和丁倩倩眼底掩蓋不住的擔(dān)心,石勇倒是毫無懼色,好奇地看著江仁。
“你幾歲?”
江仁看著石勇,臉上滿是笑意地問道。
石勇摸了摸腦袋:“快到六歲了。”
江仁直接說道:“不錯,我看你挺合眼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隨從?”
隨從只是把他們從這里提出去的理由。
出去之后,會另找理由把他們安置在這邊,幾份事少錢多的工作,足夠他們安穩(wěn)富足的生活。
頓時。
周圍奴隸都露出了羨慕嫉妒的神色。
想從奴隸區(qū)出去,要不成為角斗場數(shù)一數(shù)二的角斗士,要不就是被某個大人物看中。
比起前者,后者無疑更安全。
“啊?”
石勇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
丁倩倩和石猿面露欣喜,直接將他按著跪在地上,并囑咐道:“快給小少爺磕頭,能給小少爺做隨從,是你這輩子的幸氣。”
雖然不知道小少爺怎么看上自家兒子,但這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甚至要比被薇薇安小姐看上更好,畢竟這個小少爺?shù)纳矸菝黠@更高。
“不用,我不喜歡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
江仁擺手拒絕,又開口道:“既然是我的隨從,那你就不能再留在這里,除了你父母,你還可以再帶上幾個人,名額就由你父母分配吧。”
聽到這句話,許多奴隸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這可是走出奴隸區(qū)的機會啊,從來沒有哪一次,距離他們這么近過,仿佛觸手可得。
不少與石猿一家關(guān)系較近的人,此時都在期待著。
而平日里關(guān)系一般,甚至有些差的人,已經(jīng)開始暗暗懊悔,并想著有什么能在最短時間搞好關(guān)系的方法,從而奪下幾個離開的名額。
角落中,佐藤純一郎額頭上暴起根根青筋,陰冷地望著江仁。
已經(jīng)將石猿一家視為自己所有物的他,沒有想到距離動手只差不到一個月,竟然會被人搶先一步,而且搶人的還是一個小孩。
“隨從嗎......”
薇薇安站在江仁身旁。
雖然對他的所作所為有些好奇,但并未發(fā)出任何聲音。
“該收尾了。”
處理完這件事后,江仁讓黑和白都附耳過來。
這回他并沒有指著誰,而是把佐藤純一郎的特征和大致位置道出,并讓黑把人弄過來,讓白見機行事。
“請”和“弄”。
一字之差,含義天差地別。
作為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女仆,白很輕松地明白了意思,悄無聲息地將自己的隱形喚靈,召喚在佐藤純一郎身后。
“啊——”
渾然不知的佐藤純一郎,只覺身后傳來一道巨力,瞬間擊破了他喚靈的自動護(hù)體,然后將他打得飛起,重重落在了江仁身前。
受到突襲。
佐藤純一郎落地的瞬間,就已經(jīng)完成喚靈附體,變成了持刀武士的模樣。
“有殺手,保護(hù)小少爺!”
旁邊躍躍欲試的白,看準(zhǔn)時機,當(dāng)即大聲喊道。
剎那間,幾個喚靈浮現(xiàn)在佐藤純一郎身旁。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以雷霆之勢將他的四肢盡數(shù)粉碎,甚至還直接破壞了他的胸椎,使得他除了脖子之外,什么也動不了。
“等等!”
佐藤純一郎口中吐出大口血液,慌張而恐懼地說道:“不是……我不是殺手,是有人陷害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