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長河腦袋瞬間爆開。
混合著紅色血肉碎骨的事物,飛濺到相鄰的幾名族老身上。
眾人定定看去,只見壯漢的腳不知何時落在了上面,正是這一腳直接踩爆了莫長河的腦袋。
“你竟然敢殺人?!”
一個族老當(dāng)即對著江仁怒目而視,怒斥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啪!
同樣的清脆聲響,這個族老的腦袋被一雙大手從兩側(cè)硬生生拍爆。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壯漢將手上的血污拍落,然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下一個殺人指令。
這種恐怖的架勢。
幾個剛準(zhǔn)備開口的族老,頓時冷汗直流,牙齒不斷地打顫。
莫長河的實力不算太突出,但在莫家也足以排進前十五人。而那名腦袋被拍爆的族老,更是家族中位于莫長松之下,最強的幾人。
可無一例外的是,兩人面對這只恐怖的喚靈,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死了。
而這,還是在這只喚靈沒有進行喚靈附體,沒有最大化發(fā)揮出實力的情況下,所發(fā)生的事情。
在這種性命攸關(guān)的情況下。
什么家族規(guī)矩和禮儀,什么面子都不重要了。
他們現(xiàn)在只能暗暗祈禱,希望江仁沒有把他們剛才的譴責(zé)和譏諷記在心上。
而不少剛才罵得狠的族老,此刻更是對潘琬投去了求饒的眼神,恨不得立馬跪下給她磕頭,讓她能幫自己求求情。
“世承......”
潘婉并沒有被這一幕嚇到,也沒有對江仁的行事作風(fēng)有所懷疑。
畢竟早在十幾年前,五六歲的他就是這種性格,只不過那個時候比較內(nèi)斂一些。
她只是覺得兒子終于長大了。
即便沒有自己的保護,他也能活得好好的。
“既然沒人插嘴了,那么……”
江仁的目光從周圍族老臉上掃過,然后說道:“請問,有誰對我和我一家有意見?”
“誰有意見?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家主一家為我們莫家做了那么多貢獻,誰敢對他們有意見,就是寒了我們?nèi)w莫家人的心。”
“我們莫家只能有一個家主,誰敢提換家主的事?我跟誰急!”
所有族老都一臉正氣地回復(fù)。
雖然沒有明說,但都表達(dá)了自己的臣服之意。
若是不看桌面上那兩個還在無意識哀嚎的人,以及桌旁那兩具無頭尸體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和諧的家族。
“這是我兒子!”
潘琬注視著江仁,心中滿是自豪與欣慰。
如果兒子沒有在今天出手的話,即便丈夫會在一個月后蘇醒,為了這中間不出現(xiàn)意外,自己也必須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原有的局面。
在這中間,該受的氣恐怕一個都不會少。
“果然,暴力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快方式。”
江仁神色淡漠。
暴力或許會留下許多隱患,但只要擁有著鎮(zhèn)壓所有人的實力,那些隱患就永遠(yuǎn)也不會有發(fā)作的時候。
“家族內(nèi)部爭端解決了,還有就是……”
江仁看向桌面上那兩個意識昏沉的人。
本來昨天就準(zhǔn)備召開家族會議,之所以拖延一天,就是為了尋找莫長河的罪責(zé),將他打壓到囂張不起來。
畢竟同樣是使用暴力,事出有因無疑能更快讓人接受。
所以在莫長河剛才進來之后,他就操控早已守候在外的喚靈,將那兩名氣息明顯不對的護衛(wèi)打得半殘,并從他們口中撬出了不少事情。
這也使得他原本準(zhǔn)備留莫長河一命的心思,改為了直接擊殺。
“一號,聯(lián)合議會公理派的領(lǐng)導(dǎo)人。”
江仁心中默默思索,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