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徒弟的都不怕,那做師傅的又有什么可怕啊?”
“我明白了,如果他們想對師傅不利,除非踏過我的尸體。”
柳賢點點頭,心中不再疑惑。
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江仁道:“進來。”
柳賢感覺到外面的氣息有些不對,來人并不是剛才離開的陽立,于是警惕地看著門口。
隨著房門打開。
首先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
看著只有二十幾歲,但卻帶著幾分成熟和穩(wěn)重氣息,長相柔和英俊,猶如中央空調般的暖男。
這人身后還有一個漂亮的長裙女人,神情有些緊張害羞。
不管怎么看,這兩人都不像是省心的人員,甚至跟進入執(zhí)法局后見到的執(zhí)法者們都不相同。
還不待柳賢猜想兩人是什么身份和來意時,那男人的話就讓他瞪大了雙眼。
“師父,是你嗎?”
男人看著側身對著自己的江仁,臉上滿是激動的神色。
“怎么?十幾年不見,就想欺師滅祖了嗎?”
用超凡之力感到門口來人的江仁,將雙手交叉放在了身前的拐杖上。
男人正是自己的二徒弟——齊玉麒。
相比十幾年前,現(xiàn)在的他多出了幾分成熟,面容也發(fā)生了細微的改變,若不是他叫自己師傅,憑借著超凡之力的探測,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認出他。
“師父,不孝徒齊玉麒,給您磕頭了。”
齊玉麒和身后女人走入房間,隨即獨自來到江仁身前。
以頭著地,硬生生磕了三個響頭。
江仁指尖在拐杖上輕輕敲擊:“十四年沒有回來,也沒有一個口信,你說該不該罰。”
雖然有許多問題想問,但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該罰。”
齊玉麒沒有一絲猶豫,保持著下跪的姿勢,只是上半身立了起來。
江仁把拐杖遞給柳賢:“一年一杖。”
做錯事了自然要有懲罰,只有這樣才能讓人記住,而比起其他懲罰,直接抽打更節(jié)約時間。
柳賢接過拐杖,有些猶豫。
“你是柳賢師弟吧?十幾年沒見,你已經(jīng)成為一個小布丁變成一個大帥哥了,真是讓我這個做師兄的羨慕啊。”
齊玉麒面露笑意,又說道:“這懲罰是我應該受的,讓師傅擔心,還讓別人去打擾師傅,百杖千杖都是輕的。”
“玉麒……”
旁邊的女人有些不忍,想要向江仁求情,但見齊玉麒無聲搖頭后,只好又把話憋了回去。
柳賢舉起拐杖,對著齊玉麒的背部重重落下。
一聲悶響在房間飄蕩。
鐵與肉的純粹聲響,證明著齊玉麒并沒有用超凡之力抵抗,甚至還主動散去超凡之力的自動防護功能,使得密度足以與鋼鐵相抗衡的拐杖,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背上。
負責實施懲罰的柳賢,雖然沒有盡全力,但卻也沒有故意留手。
這是懲罰又不是殺人,對于普通人可能是要命的傷勢,但對于自己看不透的二師兄,恐怕要不了一天就能恢復。
一下!兩下!三下……
每一杖落下,齊玉麒的身體都不由向前一顫,臉上的血色也隨之褪去不少。
“十四!”
柳賢打下最后一杖。
受了這一擊的齊玉麒再也支撐不住,上半身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
“玉麒!”
女人連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體。
小五抬頭看了一眼齊玉麒,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小手伸到嘴邊打了個哈氣,又重新趴在江仁腿上。
江仁搖搖頭:“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