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交的第一份利息。”
“無聊。”
江仁拍了拍嘴巴,感覺有些無趣。
從全友情的攻擊方式和極快的速度來看,他的能力應該跟光有關,強確實是強,但還強不到柳賢沒有反抗之力的程度。
江仁轉身面朝水箱,雙手搭在拐杖上,對里面的雷腦問道:“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有沒有興趣跟我聊兩句?”
——“好。”
雷腦回復道。
“敢無視我?”
全友清看著將脆弱后背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江仁,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恥辱和憤怒,猶如火山噴涌般再次爆發出來。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吧?”
“不管你是想等地上那群人來救你呢,還是有什么厲害的底牌,我都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憤怒到極致的全友清,反而還恢復了平靜。
但這并非放下了憤怒,只是暫時將它們壓制住,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只為迎接更加猛烈的爆發。
嘭!
突然,柳賢竟從剛才的人形洞口跳出,眨眼便跨越了大半距離,帶著點點金黃的拳頭,重重擊打在神情詫異的全友清臉上。
即便全友清很強,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到,身體仍不由自主地倒飛出去。
嘭!嘭!嘭!
反應過來的全友清,很快與柳賢戰作一團。
因為有小五幫忙看著,江仁對戰局并不關注。
而且以他現在這把即將入土的老骨頭,除非拼上性命,否則還真不夠看,估計連柳賢的一拳都撐不住,更不用說插手現在這場戰斗了。
“鄧雷剛?”
江仁用拐杖敲擊了下水箱,問出沒來得及問的問題。
——“在。”
簡短的一個字,既表明了身份,又節約了能量。
江仁并沒有直接相信,而是詢問當初在種田時生相遇那兩天的事。
直到連續幾個了都得到正確答案后,他才終于相信這顆巨大的腦袋,正是已經百年未曾見過的鄧雷剛。
“沒想到你這么能活......”
江仁想了想,又發出質問:“話說是不是你出賣我的資料和位置?”
同時知道他全名和地址的人少之又少,既然不是二徒弟,那么很大可能是已經變成巨型大腦的鄧雷剛。
電光爬動,組成了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
——“這種形態,記憶不設防,上個月,被他們找到你。”
“上個月才找到關于我的記憶?”
江仁用超凡之力掃過這行字,好奇道:“這么說連你幾歲尿褲子的事情,他們都能看到?”
——“......”
電光翻騰涌動,一個字也沒有出來。
江仁也沒在意,又問道:“能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變成這副樣子的嗎?”
——“大約三十年前,被偷襲,大腦取出,很多實驗,然后現在。”
“這個回答還真是夠簡潔的。”
江仁扭了扭脖子,微笑說道:“看在我們曾經認識一場的份上,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可以滿足你一個不過分的要求,比如現在,你是不是很想死?畢竟你這副樣子......”
——“不!我不想!活著很好!我想要活著!”
相比之前幾句話只有文字,這一回的雷腦則將符號也帶上了。
“是嗎,那真是遺憾。”
江仁嘆了口氣,神色有些失望。
作為一個好奇心比較旺盛的人,他特別想看看這么一顆大腦,里面的結構與正常人有沒有差別?如果有,差別又有多大?
旁邊不遠處。
柳賢和全友清的戰斗正如火如荼。
柳賢大多時候被全友清暴打,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