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每個被他點到的人,都會心虛地移開目光,竟是沒有一個人選擇接話。
以他們平時的性格,若有陌生人敢跑上船說要搭便船,能活著下船都已經是他們仁慈的表現了。
但這個名為江的人。
先不說那一身看著就厚重不凡的盔甲,但看他穿得這么重,卻能悄無聲息地跳到船上,就知其實力絕對不弱。
保守估計也是第三階。
甚至還有可能達到了第四階。
這也是他們沒有選擇動手,甚至還有些懼怕的原因。
刀口舔血的生活經歷多了,不代表不怕死。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甚至更惜命,更不愿意得罪比自己強的人。
“我們做的是正規生意,有著侯爵大人向帝國申請的牌照,他如果敢多管閑事,就是與侯爵大人,與帝國作對。”
杰弗里冷笑一聲,又說道:“盡快到達下一個島嶼,然后把他放下去,就先這樣吧。”
大副幾人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既然誰都不愿意去開口讓他走,更沒有人敢去試探他的實力,那也只有如船長所想的這樣做了。
“一旦失去了,才會懊惱曾經的不珍惜。”
江仁看著天邊的一群白色海鳥,略微有些感慨。
這片景色在他的經歷中,或許算不上多美,可再怎么樣也要比千篇一律的迷霧之地要好。
這種欣賞景色的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
“這么大聲的密謀,真的好嗎?”
江仁聽到杰弗里等人的談話,心中有些無奈。
船上雖然有些嘈雜,可僅僅相隔半條船的聲音,根本不可能瞞過他的聽覺。
杰弗里所說的正規生意,并非是運送貨物。
他運送的是一群人,更正確的說是一群奴隸,而且這群奴隸也并非是購買的,而是由他們親手捕捉的。
也就是說,這并非是單純的商船,而是一艘捕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