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石敢當,拜入宗門十一個月,修為已至煉氣四層,按宗門規定,即日起升至內門,享內門弟子待遇!望諸位門人弟子共勉!”
在一片驚訝羨慕的目光中。
石敢當從執事手中,接過了記錄著他名字的內門弟子令牌,一塊翠綠色的玉佩。
人群中,有不少人看向后方。
那里有著幾人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正是胡云貴幾人。
當初他們為了諂諛劉晉元,從而欺辱石敢當時,有多囂張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害怕多擔憂。
青玄門規矩森嚴。
所以當初劉晉元身為內門弟子,也無法對石敢當做些什么。
只敢放出模棱兩可的話,讓人孤立遠離石敢當,并且時不時的打一頓讓他丟臉。
但這種無法針對,指的只是入門前四年。
要是外門弟子無法在四年內達到煉氣中期,那么每月免費供給的物資待遇就會取消,并且接下來就要為宗門做事。
要不就是留在宗門打雜。
要不就是去外界,看護宗門在世俗的產業。
前者僧多粥少,后者幾乎等同于放棄修煉。
不論是哪者,以內門弟子的身份,只要放出幾句話,都能輕易地讓得罪他們的外門弟子,獲得最差最臟最累的活。
當初。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胡云貴幾人才選擇諂諛劉晉元,從而能選擇留在宗門的事務。
“以石敢當現在的靈根資質,有生之年晉升為筑基期修士,應該不是問題。”
江仁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幕。
自石二離開青玄門后,他便再沒有與人建立聯系。
現在終于有了一個,看著對方在自己的幫助下前行,也算為無趣的生活,增添了一個解悶點。
“不過,成為內門弟子只是一個開始,他的危機還并沒有離開……”
江仁的注意力從被人群包圍的石敢當身上離開,轉而落到人群外圍,悄悄退下的胡云貴幾人身上。
這幾人背后站著的劉晉元,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內門弟子。
因為,他即將踏入親傳弟子之列。
親傳弟子,指的是被長老收為專門弟子的門人。
想要成為親傳弟子很難,要不是成為筑基期修士,從而拜入某位長老門下。要不就是被某位長老主動收為弟子。
長老作為除掌門外,權力最大的管理層,可想而知成為他們的弟子有多少好處。
明面上。
親傳弟子和內門弟子的地位與權力相等。
但在實際中,親傳與內門的差距,比之內門與外門的差距還要大。
而拜師長老的不同,也決定著親傳弟子之間的地位。
那個欲將劉晉元收為弟子的長老。
正是地位僅次于掌門的大長老宋羽霏。
這件事暫時還只有少部分知道,不然石敢當今天的入門儀式,恐怕也不會這么順利。
以大長老親傳弟子的身份,有的是人愿意主動獻殷勤,給一個剛升入內門的弟子難堪,沒有比這更容易的事了。
江仁視線一轉。
換成了距離數十里外的一片竹林中。
微風吹動竹葉,發出清脆的響聲,若是仔細傾聽,還能在其中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慘叫聲。
這不是有人受到了虐待。
而是一對男女正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在行茍且之事。
十幾個呼吸后。
隨著男方的一聲尖叫,女方那令人嵴背發涼的聲音才算停了下來。
“師傅,您看我今天表現得怎么樣?”
長相油頭粉面的劉晉元,摸著自己有些酸痛的腰,討好地看向身旁皮膚白皙的成熟女子。
宋羽霏輕哼一聲,意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