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朝廷連編制都要給取消了,劉進忠鄧光明以及續順公身死,確實是只有他一個人身中那號稱無解的凝血神抓卻反而還活著,嗯……可有證據?”
“沒有。”
尚之賢皺眉。
沒證據你說個雞毛呢?
“這便正是要與五公子所分說之事了,此人與我說,馮錫范已經親自來到了潮州,準備刺殺于末將,此事雖疑點甚多,但末將卻也無法深究,因此末將將計就計,制定了一個以身做餌的反殺之策。”
說著,將他與劉大炮之間的謀劃與這尚之賢十分詳細地道來。
引得尚之賢問道:“施將軍如此安排,莫不是想要在殺死馮錫范之后,再順手將劉洵也給殺死?施將軍又需要本公子為你做什么呢?”
“非也,若是就此死無對證,破綻實在太大,恐怕很難面對朝廷責問,所以……馮錫范他得活著,此事關鍵就在此人身上。”
“詳細說來。”
“末將與那馮錫范也算是老相識了,深知此人乃是貪生怕死的狡詐之徒,若是行刺失敗,最好能生擒此人的話,由平南王出面,以高官厚祿相誘,必能使其棄暗投明。”
“這馮錫范既然能有這個機會行刺,必然有內應,若能讓馮錫范指正這劉洵,五公子便有理由以平南王府節制廣東軍權之大義將此人先行拿下下獄,到時候,再由末將去進一步搜集此人與天地會亂黨勾結之證據。”
“確定搜集得到么?”
“末將與這天地會亂黨打交道已經有十幾年了,既已有了馮錫范的指認,他這人本身也有頗多疑點,我便是現造,也足以保證在他押送京師之前,拿出鐵證如山。”
尚之賢聞言大喜過望,大笑道:“好好好,好啊!好!施瑯將軍放手施為便是,我父現已上請退藩,欲回遼東養老,想來,這臨走之時在這廣東的一畝三分地上安排一番,陛下萬沒有不準之理,此事若做得成,這廣東水師也好,潮州水師也罷,除了你施將軍,還有誰能統領?”
施瑯聞言大喜,叩拜道:“末將,不,奴才謝五公子提攜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