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被外面的冷空氣一吹,董冰兒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看到站在路邊的朱天明,掙扎著張口說道:“救我,救我。”,聲音微弱,又斷斷續續的。
朱天明原本就覺得董冰兒有異,此時聽到董冰兒向自己求救,連忙問道:“董冰兒,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雖然上次相遇,董冰兒一直冷冰冰的,一句話也沒有和朱天明說,但此時,朱天明遇到好象有些不對勁的董冰兒,卻覺得無法置之不理。
“我,我”,董冰兒雖然意識清醒了一些,但是只覺得這天都似在轉,自己也仿佛在云彩中飛翔,腦中一片混亂。
圍在董冰兒身邊的幾個年輕男子看到朱天明竟認得他們攙著的這個女孩,全都停了下來,臉上有些驚疑不定,其中一個人對一個二十三四左右,身穿灰色休閑服裝的男子低聲說道:“林少,怎么辦?這個警察居然認得這個女孩,事情恐怕麻煩了。”。
那個叫林少的男子冷冷說道:“怕什么,這小子這么年輕,不是警校的學生,就是剛畢業不久,有什么可擔心的,惹惱了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隨后向他身后的一個男子說道:“伯楊,你去讓他滾蛋,不然就給他點厲害嘗嘗。”。
那個叫伯楊的男子點點頭,輕聲說道:“林少,我知道了。”,然后走到朱天明面前,對著朱天明傲然說道:“小子,你是什么人?要是聰明的話,就當沒看見一樣,馬上離開,我們不是你惹得起的,識想點,不要自找麻煩。”。
“我是這女孩的朋友。”,朱天明沉著說道,“她是不是喝醉了,你們想把她帶到那里?我可以幫著聯系到她的家人,讓她的家人來領她吧。”。
如果沒有必要,朱天明也不想和這些人發生沖突,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惹上了又是老大一堆麻煩,他現在無權無勢,總不能老讓人給擦屁股,對錢家這層關系,能少用還是盡量少用的好。
他手機里有宋依然的電話,記得宋依然說過,這個董冰兒是她的表妹,只要把電話打給宋依然,自然能聯系上這個女孩的家人來領人,女孩的家人來了,這些人總不能再不放人,何況,這個女孩一看就是非福即貴,家中應該也不簡單。
“小子,你嫌命長了不是,別以為穿一身就了不起,馬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叫伯楊的男子又嚷嚷道。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著,你們還想襲警啊。”,朱天明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這些人太狂妄了,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子,你是警察嗎?你就是警察又能怎么樣,知道那是誰嗎?”,伯楊指著剛才和他說話的那個年輕人,嘿嘿一笑,說道:“這是辰西區區委書記林書記的公子,林少,知道嗎?以后長點眼,小子,要知道,林少一個電話,就叫你全家都要跟著倒霉。”。
“林少”,朱天明冷冷一笑,一臉的厭惡,本來他就心里窩著一股氣,對這些肆意妄為的官二代很反感,沒想到現在又是一個“林少”,真是陰魂不散啊,自己和這些官二代上輩子有仇啊,先是錢偉,后是沈一飛,現在又是林少,怎么一個接著一個,麻煩不斷。
伯楊看到自己說出“林少”后,朱天明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是一臉的鄙視,不由得大為惱火,往口袋里一摸,竟掏出一把帶鞘的刀子,把刀子一把抽出,刀身閃亮,然后指著朱天明罵道:“你這不長眼的小子,是真想找死啊。”,說完“唰”地向朱天明腹部扎去。
他快,朱天明更快,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手上猛一用力,頓時,伯楊就覺得被朱天明抓著的手腕就如骨頭都欲斷裂了似的,痛,巨痛,手上再也使不出力氣,刀子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隨后,朱天明“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面頰紅腫,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