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朱天明就來到外面散步,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達利市財經學院的門口,看著學校門口進進出出喜笑顏開的學子,朱天明不由有些懷念上大學的時光,然后又想起了白菲菲和李梅,接著又想起了小月,三個各有千秋的女孩過馬燈似的在他腦海里轉來轉去,不由得有些惆悵。·
就在這時,有三個女孩從學校門口出來,正好看到站在學校門口傻呆呆的朱天明。其中一個一陣激動,抹了抹雙眼,確認沒有認錯人,就沖到了朱天明身前指著他問道:“你,你怎么在這?”
“若雨”朱天明驚訝地叫了一聲。
話說許若雨這些天為了尋找朱天明可付出了不少辛苦,她是個愛較真的女孩,猜不透朱天明如何認得自己和父親,便一心想找他問個明白。所以,許若雨一有空便滿城亂跑,可接連好幾天都沒遇到,正垂頭喪氣之際,沒想到居然在自已學校門口遇到了,正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但她的行為卻惹惱了身邊的女同學,其中一個走到她身邊,一字一頓地說道:“重,色,輕,友”許若雨羞得滿臉通紅,“哎呀,剛才怎么那么沉不住氣啊,這下可·”
朱天明看出來許若雨有些發窘,為她解圍道:“你們是若雨的同學?你們誤會了,我是她哥。”
“哥”另一個女生懷疑地撇了撇嘴,說道:“明白,不就是情哥哥嗎!若雨,你的道行夠深的啊,居然藏著這么一個大帥哥。”
“哎呀,沒騙你們。”許若雨只覺得羞得要死,這還解釋不清了,“你們倆先去玩吧,回頭我再給你們細說。”
“好吧,現在先放過你。”女生戲謔地說了一句,然后又對朱天明說道:“帥哥,若雨可是我們的公主,對我們若雨可要好一點。”朱天明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后,許若雨害羞地說道:“真對不起,讓你被誤會了。”
朱天明回道:“沒關系,可以感覺出來,她們很關心你。”
“是啊,她們人都不錯,就是性格有點人來瘋。”許若雨說完笑了起來。
朱天明笑了下,問道:“你就在這上大學啊?”
許若雨回道:“是啊。”想起自己的困惑她又問道:“你到底是誰,能告訴我嗎?還有你是怎么認得我和我父親的?”
朱天明沉默了一下,這自已怎么說得清,他回道:“對不起,我不能說。·”
許若雨心里有些失望,懷疑地問道:“那你知道我父親叫什么嗎?”
“許長弓,南云省省長”朱天明回道。前兩天在電視上看到許長弓,朱天明才知道他現在來到了南云省。
聽了朱天明的回答,許若雨明白對方應該不是認錯了人,她想要的答案得不到回答,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朱天明見她不再追問,松了一口氣,問道:“你父親的心臟病現在治療得怎么樣?”
聽到朱天明再次詢問父親的病情,許若雨開始警惕起來,但見朱天明一副關心的模樣,略一猶豫,回道:“不怎么樣,雖然父親不怎么對我說,但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差。”
許若雨的回答不出朱天明意料之外,朱天明略一沉吟,說道:“如果,我說我能治好你父親的病,你信嗎?”
“什么?”許若雨渾身一哆嗦,嚇了一跳,一臉懷疑地問道:“你說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不可能吧,你是醫生嗎?在那個醫院上班?要知道我父親的病許多名醫,專家都沒能治好。”
朱天明搖搖頭,說道:“我不是醫生,但我的祖上有人是名醫,冶療心臟病很有一套。”為了讓許若雨相信,朱天明只好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祖上是名醫?”許若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問道:“那么請問是扁鵲還是華佗啊,又或者是張仲景,孫思邈什么的。”
朱天明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