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些照片就是陳九那天見蔣天生的時候,被偷偷拍攝下來的。
陳九當(dāng)時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主要還是當(dāng)時并沒有太過專注,另外也是沒有想到,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中竟然有人拿了相機拍照。
“實名舉報?”陳九問道。
“匿名!”
“明白了!”陳九到是一時半刻沒有想出來,到底是誰拍攝的,不可能是跟蹤自己去的,而是巧遇。
畢竟想要跟蹤自己可是不簡單的!
略微回憶了一下,陳九明白了,當(dāng)天是有記者的,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報紙的記者。
像是缽蘭街上新店開業(yè),一些特殊報紙會進行報道,對港島一些特殊需要的人群進行指導(dǎo),好像還有個什么娛樂指數(shù)的評分。
不過這些人都有社團背景,而且必然和洪興關(guān)系很好,或者就是洪興的產(chǎn)業(yè),這些照片怎么流出去的?
“陳sir對此有什么解釋嗎?”雷用賢問道。
陳九平淡的說道:“我就是去找蔣天生的,這件事情李樹堂、李鷹、黃炳輝都知道,因為當(dāng)時正在準(zhǔn)備對付倪坤為首的犯罪集團!”
“我想這件案子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的!”
雷用賢點了點頭,“案件很大,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并且查獲了大量的洗衣服!”
“沒錯,在行動之前,我們需要準(zhǔn)備一些準(zhǔn)備!”
“那么陳sir是否可以詳細的說說呢?”
“你確定要聽?”
“當(dāng)然,這對清洗陳sir身上的嫌疑很重要!”
“好吧!”陳九一笑,“好好的記錄下來,算是我再給你們上一課!”
雷用賢神色一凜,陳九是第一個進入廉署的警察,他確實給他們好好的上了一課,而現(xiàn)在第二課要來了嗎?
“好,您請說!”雷用賢的態(tài)度突然變了,從一個問詢者,變成了一個傾聽者,而且特別像是一個學(xué)生。
而在觀察室之中,嚴國梁就站在里面,另外還有很多人,甚至當(dāng)年的火麒麟也在,不過他現(xiàn)在的氣質(zhì)變了很多。
“都好好的聽聽!”嚴國梁開口說道:“過去了十幾年了,終于又聽到陳sir講課了。”
他雖然帶著一絲玩笑的口吻,但是表情卻十分的嚴肅。
陳九抬頭看了一眼觀察室,隨后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我當(dāng)時到東九龍總區(qū)上任,自然是要做出成績的,正好反毒品調(diào)查科盯著倪坤,也就是倪家。”
“洗衣粉的危害不用我介紹了,所以倪家是必須要打掉的!”
“可是尖沙咀怎么辦?”陳九提出了一個問題。
雷用賢微微皺眉,“尖沙咀自然還是尖沙咀啊!”
“確實,表面上如此,可是暗地里呢?不要說尖沙咀不需要社團,在我們沒有辦法完全根除社團存在的時候,我們警方就需要明白一件事情。”
“哪個社團危害最小、哪個社團最聽話,我們就要用哪一個!”
“這就是我要給你上的第二課了,這是又一個時代的到來,社團時代!”
雷用賢停了自然是不舒服,“陳sir是否夸大其詞了呢?”
“并不是,你們不是警察,接觸的自然不多,但是每一個港島基層市民都很清楚,他們的周圍到處是社團。”
“現(xiàn)在港島大大小小的社團上千之多,最小的不過是占據(jù)一條街而已,最大幾個占據(jù)的勢力范圍比我們東九龍總區(qū)都大,就像是洪興、東星!”
“古惑仔粗略的計算有幾十萬之多,是我們港島警察的十幾倍呢!”
“我去見蔣天生,就是想要在我們清理了倪家勢力之后,讓他們洪興進入尖沙咀!”
“因為洪興一直不碰洗衣粉,算是最為合適的社團了!”
雷用賢活了一下身體,“陳sir,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