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都沒找到。
甚至有人因為他的帖子,愿意送給他一個嶄新的手機。
但他卻最后因為一個人的一條消息,而癱坐在客廳的地上,
失聲痛哭。
“……不好意思……以前我或許能維修這個手機的故障,但我現在看不到了……我大概猜到他是因為什么故障了,但我卻不知道我現在還能怎么辦…………”
這條消息,讓他嚎啕大哭。
或許這只是壓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或許只是從全人類失明的一瞬間,他就失去了希望,只是隨著慣性繼續生活,
無法的委屈壓在心底未曾表露過,只是所有人委屈這時候都被引爆了出來。
他難受,很難受。
他哭喊著,
“……我的手機壞了……再也沒人能修了,我再也沒有手機了。”
或許哭得不是手機,而是那個原本繁榮,足以輕松修好手機,制造新手機的文明。
而或許,
其實文中的整個人類文明都一樣。
所有人都只是抱著一種慣性,還未徹底接受全人類失明的事實。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生活中一件件小事兒,都在提醒著他們,
全人類失明了,人類文明似乎就要以這種方式落幕了。
而這個片段的小故事,
只是整個世界的一個小角落。
……
故事就在這種氛圍中繼續往下發展。
再是那起影響深遠的入室強奸案。
直到那起入室強奸案發生的第十天,這起案件才終于有了眉目。
線索和證據來源于兩個方面,
人工智能方面的專家通過程序,排查了整個小區所有監控畫面。
犯罪嫌疑人因為前往事發地作案時并沒有穿戴任何衣服,
而讓受害者無法從嫌疑人衣物上得到任何信息。
但也因為其沒有穿戴衣服,導致身體出現在監控畫面中時,色調單一,
讓識別程序,能很輕松識別出來該犯罪嫌疑人當時是否出現在監控畫面內,
以和其他可能出現在監控中人員進去區分。
意味著犯罪嫌疑人在監控中,在識別程序的識別中有個特殊識別點。
憑借這點,通過排查所有監控畫面。
排除了是小區內其他棟樓,其他單元人員作案的可能。
也就是說,犯罪嫌疑人就在和受害人同一棟樓,
以此種方式,以及其他信息,將這名嫌疑人的范圍鎖定到了了一個極小的范圍。
即,與受害人同一棟樓,身高163至180,體型正常,短發,大概率獨居。
而另一方面,另一部專家,
也在不厭其煩的盲采,盲測過程中,
一次次的嘗試中,終于在從受害人身上提取到的檢測物里,
識別到了不同的dna。
最終,
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人們還是維護住的秩序,
抓住了那名施暴者。
正如當初那位自殺警察推斷的一樣,這名施暴者是一個獨居的,三十多歲男性。
文中,
還大概提及了幾句,
在這起案件宣布告破時,
主角徐華的一些疑慮,
他怕是如此情況下,被迫做出的一些選擇,而不是真得告破了這起案件。
但最后轉念一想,徐華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起案件官方最重要就是給出一個信服的結果,
而不是增添所有處于黑暗中人們的懷疑,
那這個案件肯定是告破了,甚至每一步都經得起推敲。
文中,
劇情依舊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