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臉男不屑地拍了拍褪色的鎧甲:“沒見過血的雛鳥,就敢向雄鷹發出挑戰了。”
居波冷笑:“我只看到一只褪了毛的公雞,在那兒冒充雄鷹。”
黃臉男眼神變得陰狠起來,直接擺好了決斗的姿勢。
錢箐見戰斗不可避免,急忙說道:
“你們忘了劍宗規矩嗎,宗門不允許自相殘殺,不然宗規處置!”
黃臉男朝她陰陽怪氣道:“仙子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情郎。”
錢箐臉色一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啊”!
居波大吼一聲,一下就使出拿手的高級劍術:幻影劍法。
整個人瞬間變幻成三個影子,從不同的方向斬向黃臉男。
“厲害!”錢箐興奮地喊了出來。
她都看不出,這三個影子,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她已經在期待,那個亂說話的丑男人,該如何慘敗收場!
然而錢箐沒注意到的是,訓練場的其他看客,大多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太慢了!”黃臉男大笑。
只見他一個迅速的回轉,手中樸刀接連擊向三個幻影。
一瞬間,他出了三刀!
右邊的幻影瞬間破滅,露出居波驚愕的面容。
樸刀接著朝他面門砍來,居波大驚,急忙朝旁邊閃躲。
然而他受這個世界壓制,速度變得很慢。
對方卻好似不受影響。
樸刀直接將他頭發上的玉簪子砍斷。
居波一下子披頭散發,好不狼狽。
黃臉男乘勝追擊,一把樸刀大開大合,直接壓著居波打。
“當”!
又是一記重刀砍來,居波勉強阻擋,手中的劍卻飛了出去。
只見刀鋒在他的臉前停下,將他額頭的幾縷長發都斬斷了。
居波一動不敢動。
卻看到眼前的樸刀轉了個方向,變成刀面朝著他。
“啪”!
刀面狠狠拍到他的臉上。
居波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拍到了地上,臉上一片血印,嘴角更是血跡連連。
黃臉男嘲弄道:“雜技耍的不錯!可惜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還是基礎劍術更有用。”
錢箐怒道:“都是同宗,何必羞辱我等?”
雖然在發怒,她的娃娃聲聽起來依然如同賣萌一般,并沒有什么殺傷力。
黃臉男搖頭:“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現在不給你們長點見識,到時候是會死人的。”
他陰聲道:“你們死了不要緊,拖累了同伴,影響了任務,那就是罪人!”
居波恨恨地盯著黃臉男。
羞辱了他,還要再用大義教育。
這個仇,他記下了。
錢箐看著冷漠圍觀的眾人,一陣心涼。
要是在主世界,早就有正義的同門來主持公道了。
甚至這種事都不會發生,執法堂的存在就是威懾力,沒有人敢輕易觸犯門規。
小世界果然比主世界混亂多了。
她卻不知,這里面也不是人人都像黃臉男這么極端。
只是好多人都被黃臉男救過。
雖然知道他有羞辱新人的愛好,但是在不傷及人命的前提下,他們也不會去得罪黃臉男。
錢箐將居波攙扶起來,看到黃臉男沒有再出手,心中不由一定。
就在此時,李昱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剛剛晉升煉體八重,正要來訓練場試一下手感。
走到近處。
他看到臉部腫脹的居波,宛如一個豬頭,不由納悶道:“你怎么受傷了?”
錢箐恨恨道:“被老人教育了,你小心點,他們不是很友好。”
李昱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