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給事中光時亨抬頭看向朱慈烺,大聲開口了。
“太子殿下此言謬矣,此舉不合祖制,外出征伐乃是朝中武將的事宜,再說了,將士外出征伐,朝廷應該關愛其家人,若是扣押將士之家人,查封其家中財物,豈不是逼著將士造反嗎,臣堅決反對”
朱慈烺冷冷一笑,走到了光時亨的面前。
“光時亨,你算什么東西,這江山是朱家的江山,事急從權,危急時刻,孤說出來的話語,只要得到皇上之恩準,下面的臣子就要去做,難不成這江山是你們這些臣子的,皇上也要聽從你們的擺布嗎?!?
說到這里,朱慈烺抬腳踢過去,直接對準了光時亨的腦袋。
一聲慘叫在大殿里面回蕩,光時亨抱著腦袋在地上掙扎。
陳演等人抬頭,看著滿臉鐵青的朱慈烺,又知趣的低頭了。
“光時亨言語放縱,話語之中已經有異心,其心可誅,這等的亂臣賊子,不僅僅是禍害朝廷,更是污染了朝廷,皇上,兒臣提議,斬殺光時亨,以正朝綱?!?
朱由檢瞪大眼睛,看著朱慈烺。
“皇兒,這、這是不是太過了?!?
朱慈烺對著父皇朱由檢稽首行禮。
“父皇,光時亨妖言惑眾,沒有想著皇上和朝廷,這等的小人,留著何用,兒臣剛剛說過了,父皇仁慈,乃是為了天下蒼生,兒臣沒有那么多顧慮,父皇若是不準,兒臣拼卻這身性命,也要斬了這光時亨。”
朱由檢看了看神情堅毅的朱慈烺,不再開口說話。
陳演終于開口了。
“太子殿下,今日廷議,光時亨大人也是說出內心之想法,罪不至死,還請太子殿下三思,切不可亂了朝綱啊?!?
陳演說完,魏藻德也準備開口。
朱慈烺揮揮手。
“陳大人,剛剛你不是帶領諸位大人請辭嗎,怎么這個時候又開口說話了,看樣子你是不想領兵前往潼關征伐,陳大人,諸位大人,孤告訴你們,你們這一套,孤看透了,大凡朝廷需要決斷的事宜,符合你們的心意,你們開口就說皇上圣明,若是不符合你們的心意,你們就百般阻撓,若是看見事態無法扭轉,你們就以辭官來威脅,皇上仁慈,不忍心你們流落街頭,孤可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你們不是想著辭官嗎,可以啊,不過有一個條件,你們曾經是朝廷的大臣,是皇上的臣子,你們辭官沒有問題,皇上和朝廷養活了你們,給予了你們那么多的錢財,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捐出來一些錢財。”
“孤提議,凡是辭官之人,派遣錦衣衛,前往其府邸查抄財產,將其家中的財物盡數捐獻給朝廷,助力前方的將士征伐,其家中子弟,亦要進入軍中,到前方廝殺,為朝廷盡忠,諸位大人既然是朝廷的忠臣,那就要做出來樣子,我大明朝廷延續數百年,期間忠臣無數,他們都是你們的榜樣。”
大殿里面死一般的寂靜,沒有誰開口說話。
朱慈烺漠然的看了看眾人,對著守衛在兩邊的錦衣衛揮手。
“將光時亨押出去斬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朱慈烺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左都御史陳邦華。
陳邦華開口了。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啊,光大人就算是有罪,也要三司會審,臣有一個提議,懇請皇上準許?!?
回過神來的朱由檢,對著李邦華揮揮手。
“李愛卿,你有什么奏本。”
李邦華站起身來,從容不迫的開口了。
“皇上剛剛的話語,讓臣萬分感動,國君死社稷,這等的錚錚話語,足以令皇上千古揚名,皇上心系天下蒼生,驚天地泣鬼神,不過臣以為,事態不至于發展到這一步。”
“臣提議,太子殿下前往南京監國,太子殿下前往南京,穩住南方的局勢,必定能夠調遣大量的兵力前往京城,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