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增加農業賦稅,結果赤貧的百姓承擔了絕大部分的農業賦稅,在無法承受的情況之下,只能造反。
大明的農業賦稅的確很低,如果是正常的年份,倒也可以承受,不過明末小冰川的氣候,導致農業生產年年遭受災害,加之土地兼并愈發的嚴重,赤貧的百姓飯都吃不上,你讓他繳納一個銅板都難以承受。
朱慈烺想要增加朝廷的收入,唯有從商貿賦稅上面做文章,這就意味著朱慈烺很有可能與整個的文官集團對抗,所以在這之前,他必須要暗地里調查,掌握足夠的資料,到時候文官集團就算是反對,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黃公子,已經安排好了,茶樓的二樓沒有其他人了。”
朱慈烺點點頭,看了看沈昌,不用說,肯定是沈昌想辦法清理了茶樓其他的客人,不要說二樓,恐怕一樓都沒有其他客人了。
地痞無賴被帶走之后,街道恢復了平靜,來來往往的人再次出現了,剛剛發生的一幕沒有多少人關心,也許大家見怪不怪了。
進入茶樓,朱慈烺看了看一樓的情形,跟在身邊的沈昌低下頭。
“沈昌,待會離開的時候,補償掌柜一些茶錢,數量不要太多,免得引發事端。”
朱慈烺倒不是心疼那幾兩銀子,關鍵是沈昌出手太過于大方,必定會引發他人的關注,這年月如此大方之人太少了。
看著上樓的朱慈烺,沈昌松了一口氣,擦去額頭上的汗滴,快步跟上去。
朱慈烺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兩位老人,中年人,三女兩男五個年輕人全部都站起來了。
兩個老人和中年人走到朱慈烺的面前。
白胡子老人手中依舊拿著那一錠銀子。
“這位公子,感謝您出手相救,這錠銀子還給你,錢太多了,我們承受不起啊。”
朱慈烺輕輕搖頭。
“老人家,銀子您收著,這錠銀子不完全是雜耍和唱戲的賞錢,你們遭受了官府的冤枉,按理說官府應該給予你們補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沒有誰愿意背井離鄉外出賣藝,官府應該知曉你們生活不易,更應該要關愛和照顧你們,可惜啊,遭罪的偏偏是你們。”
說到這里,朱慈烺看向了中年人。
“日后到其他地方賣藝,不要輕易說出自己是陜西米脂縣人,李自成是陜西米脂縣人,若是有人想著找你的麻煩,必定將你與李自成扯上關系。”
“感謝的話語就不用多說了,都是地方官府沒有做好,導致你們背井離鄉賣藝,還要承載地痞無賴的欺凌,承載官府的冤枉,如果有可能,找個地方安生過日子,不要繼續在外面四處漂泊了。”
兩個老人連連嘆氣,中年人眼睛里面迸射出來一絲光芒。
朱慈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中年人上前一步開口了。
“公子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若是公子不嫌棄,這五個孩子愿意跟隨在公子身邊,只要公子開口,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朱慈烺看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沒有回避朱慈烺的眼神。
兩位老人想要開口阻止已經晚了,他們同時看向了朱慈烺。
“加上兩位老人和你,一共八個人,跟隨在我的身邊,不是多大的問題,不過我不清楚你們的來歷,罷了,我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
中年人看著朱慈烺,用力的點點頭。
“第一個問題,你們是米脂縣人,認識李自成嗎。”
中年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兩位老人臉色發白,五個年輕人也不自覺的靠攏。
朱慈烺微微一笑。
“認識李自成不是什么罪過,不要說陜西,就算是整個的北方,不知曉李自成的人怕是沒有,你如實回答就是了。”
中年人點點頭。
“我、我認識李自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