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了,應該要離開了。”
朱慈炯的臉還有些紅,連連點頭。
“皇兄,父皇讓您到南京監國,我覺得您還是應該快一些到南京去,留在濟南也沒有什么事情,再說了,南京六部、督察院和司禮監的眾人肯定都在等著您呢。”
朱慈烺楞了一下,看向朱慈炯,神情變得嚴肅。
“慈炯,想到什么直接說就是了,不用拐彎抹角。”
朱慈炯捏了捏拳頭,神情也變得嚴肅。
“皇兄,您在山東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覺得山東肯定比不上南直隸和南京,您在山東都遇到了這么多的事情,在南直隸和南京肯定遇到更多,您要是早些到南京去,還可以早點著手處理南直隸和南京的事情,要是去的太晚了,還不知道南京那些人整出什么事情呢。”
朱慈炯說出這樣的話語,讓朱慈烺大為吃驚,要知道大明一朝,對于親王和郡王一點都不客氣,限制的非常嚴格,絕大部分的親王和郡王都沒有從政的能力。
“慈炯,這都是你想到的嗎,可要說實話。”
朱慈炯用力的點點頭。
“皇兄,這是我想到的,絕對沒有騙您。”
朱慈烺站起身來,走了幾步,來到了朱慈炯的身邊。
“慈炯,你能夠想到這些,我很欣慰,你想的不錯,按照道理來說,我是應該馬上趕到南京去,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我若是快速趕到南京,情況不一定很好。”
朱慈炯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
“皇兄,父皇不是下旨了嗎,讓您節制南方的兵馬糧草,處置南方所有的事宜。”
朱慈烺微微一下,輕輕的拍了拍朱慈炯的肩膀。
“慈炯,父皇的這份圣旨,是給我的,沒有昭告天下,也就是說,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很多,當然,這些日子過去,圣旨很有可能傳來了,也有些人知道了,不過我可以斷定,南京肯定不知道消息。”
“父皇前些日子要求我回到京城的口諭,倒是傳的很廣,不僅僅是山東,恐怕南京很多人也知道了,如此的情況之下,你覺得南京的那些文武官員會怎么想。”
朱慈炯低著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皇兄,我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您帶著父皇的圣旨,他們還敢怎么樣。”
朱慈烺苦笑著搖頭,大明王朝早就風雨飄渺,這天下的官吏,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透這一點,準備另謀出路,加之明武宗之后,皇權和臣權的爭斗達到白熱化的程度,崇禎一朝臣權幾乎壓制了皇權,不要看朱由檢隨意的更換內閣大臣,斬殺了不少的官員,表面上威風,其實話語權已經不大了,各地的官吏不一定完全聽皇上和朝廷的。
長在深宮的朱慈烺,雖然是皇太子,影響力更是微弱,地方官吏面對這樣的皇太子,肯定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如果不能夠以雷霆手段震懾這些官吏,根本不可能辦成什么事情。
皇權的威嚴依舊存在,如果能夠好好的加以利用,必定迸發出來巨大的力量。
朱慈烺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皇權的威嚴發揮到極致,輔之以自身的能力和智慧,來掌控整個的局勢。
“慈炯,今后不要有這等的想法了,父皇的圣旨不是萬能的,譬如說劉澤清,父皇不是下旨要求其領兵馳援北方嗎,可劉澤清是怎么做的,父皇還給遼東總兵吳三桂下旨了,吳三桂同樣沒有馬上馳援京城,再來看看內閣的那幫大人,父皇要求他殫精竭慮,解決天下面臨的危機,可他們是怎么做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一切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
“剛剛你說了,父皇下旨,讓我節制南方的兵馬糧草,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南方的這些封疆大吏,就指望著手中的那點兵力錢財糧草,有了這些東西,他們才能給立足,要是我想著將這些東西奪走,你說他們會怎么干,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