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要如何處置。”
吳孟明臉上露出一絲狠毒的神情。
“太子殿下,臣麾下的錦衣衛可不是吃素的,地方官府若是不愿意照辦,臣就要動粗了。”
朱慈烺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的笑容。
“吳指揮使,孤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孤現在需要的是將各地的漕糧全部集中到淮安碼頭,就地看管起來,這些漕糧孤有用,決不能浪費了,孤讓你負責此事,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孤都會一力承當,有些時候,做事情必須要狠一點,這方面不需要孤多說,你知道怎么做。”
“但有一點,孤還是要提前說出來,地方上還是以穩定為主,不要鬧得雞飛狗跳,這些漕糧,牽涉到很多人的利益,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所以吳指揮使要以最快的速度運送這些漕糧,等到有些人醒悟過來的時候,漕糧早就運送到淮安碼頭。”
“該出手時就出手,吳指揮使,孤不管你怎么做,哪怕你一怒之下殺人,孤都不在乎,只要你將漕糧全部運送到淮安碼頭來。”
“孤會讓楊文聰協助你,必要的時候,可以派遣軍士出擊,至于說漕運兵丁,還是算了,他們暫時依靠不上。”
吳孟明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太子殿下,臣絕不辱使命,一定將漕糧全部運送到淮安。”
吳孟明離開驛站,前往漕運總督府。
楊文聰進入南院。
向祖江和盧元達依舊留在南院。
“楊文聰,七千多軍士的士氣還不錯吧,訓練切不可放松,務必要抓緊,這淮安屬于商賈集中的地方,可以想辦法通過商賈購買一些戰馬,配備給缺馬的將士。”
楊文聰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英氣,與離開京城的時候大不一樣了。
“啟稟太子殿下,將士的訓練一刻都不曾放松,剛剛在城外的軍營,臣再一次做了部署。”
朱慈烺走到石桌面前,用手敲了敲石桌上面的漕運圖。
“漕運是大明王朝的命脈,可惜很多人都不清楚這一點,漕運兵丁是維持漕運的關鍵,很多人也不在乎這一點。”
“剛剛路振飛大人稟報過了,漕運總督府轄下漕運兵丁一共有兩萬一千五百人,主要分布在淮安和杭州等地,漕運兵丁的職責,無疑是護衛漕運之安全。”
“漕運總督府登記在冊的漕運船只,一共有七千余艘,這個數字孤有些懷疑,孤算過了,一艘漕船運送三百石到五百石糧食,七千艘漕船出動,可以一次性運送二百八十萬石漕糧,而朝廷每年得到的漕糧,不超過一百萬石。”
“當然,漕船不僅僅是運送漕糧,還有其他一些物資,也有商賈使用漕船,運送物資。”
“漕船的船主與伙計也要吃飯,他們每年僅僅運送一次漕糧,怕是窮的褲衩都要搭進去。”
“孤折算過了,漕運總督府能夠調動兩千艘漕船,就很不錯了,每一次的漕運,能夠調遣五百艘漕船,就很了不起了,算上漕船運送的其他物資,每艘漕船每年往返次,獲取的運費勉強能夠維持。”
“這樣算起來,每一次的漕運,每艘漕船足有四十多名漕運兵丁護衛。”
“一艘漕船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漕運兵丁護衛。”
“戶部沒有給漕運兵丁撥付任何的餉銀,漕運兵丁的所有收入都來自于漕運,這需要多少銀子,孤也懶得算賬。”
“從南方運送到北方的漕糧和物資,在南方是什么價格,到了北方是什么價格,單單說漕糧,地方官府收購漕糧每石三錢到五錢銀子,從杭州和淮安等地運送到天津衛,每石變成了三兩白銀,漲價六倍到十倍,這些銀子落入了誰的腰包,朝廷每年為漕糧掏出來那么多的銀子,這些銀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楊文聰、盧元達和向祖江目瞪口呆,他們想不到,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