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不由分說準備抓起桌上的酒壺,四名探子之中的一人忍不住了,站起身來,用手推開“醉漢”,面帶怒色開口了。
“哪里來的混蛋,這酒是你隨便喝的嗎”
“醉漢”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其神色瞬間變化,瞪大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四人。
“怎么,以為你、你們人多,老子就怕了,老子今天還就要喝酒”
眼看著“醉漢”準備上前去奪酒壺,田斌使了一個眼色,五名軍士跟隨他上前去了。
“幾位兄弟,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醉漢嗎,不必和他一般計較”
其中一名軍士推開一名探子的時候,手上用了一點力,探子被推得一個趔趄。
爭吵的聲音很快出現(xiàn),一場勸阻的行為,很快變成了兩方的爭吵,大堂里面幾個人連忙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掌柜和伙計看見這一幕,也不敢上前做聲。
等到大堂里面的人全部離開,田斌上前去了。
眾人迅速動手了,包括先前的那名“醉漢”,也撲上前去,掀翻了一名探子。
四名探子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完全控制住了,其中一名探子想要張嘴呼喊,一名軍士摸出一把尖刀,抵住了喉嚨,這名探子臉色煞白,不敢開口了。
大堂的爭吵聲音,引發(fā)了樓上住客的關注,不少人走出來,站在走廊上面看熱鬧。
董元勝帶領的六名軍士,已經來到剩余五名探子住宿的房間外面。
房門打開的時候,六人分為了兩撥,董元勝帶著兩名軍士沖進其中的一間房屋,其余四名軍士則是沖進了另外一間房屋。
大堂吵鬧和搏斗的聲音,掩蓋了樓上的一切,走廊里面的客人悉數(shù)關注大堂的動靜,沒有誰注意到走廊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是有人偶爾看見了,也不會多嘴。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酒樓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十余名軍士沖進來了。
“怎么了,這里有人斗毆嗎,膽子也太大了”
田斌連忙上前去,臉上帶著笑容。
“軍爺,沒有斗毆,都是小事情,我們自己能夠處理。”
為首的軍士推開了田斌,看了看被掀翻的桌椅,重重的哼了一聲。
“哼,光天化日之下斗毆,不把我們兄弟放在眼里,什么都不說,全部帶走,你們有什么話,到衙門去說。”
軍士抬頭看見走廊上面不少人看著,不滿的開口了。
“都回去,誰要是繼續(xù)看,就是同黨,全部帶到衙門去”
軍士的話還沒有說完,走廊里面已經看不見什么人了。
軍士帶著田斌等人前腳離開,董元勝等人押著的五名探子,也從樓上下來了。
董元勝看向掌柜與伙計的時候,眼神凌冽。
掌柜的縮了縮脖子,對著董元勝抱拳。
“客官,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什么都沒有看見。”
董元勝看了看大堂里面被砸壞的幾張桌椅,上前去,從懷里掏出碎銀子遞過去。
“這是補給你的損失,你和伙計什么都沒有看見,千萬不要亂開口說話。”
小半個時辰過去,田斌和董元勝再次來到了中軍帳,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看見兩人的神情,何騰蛟亦帶著笑臉開口了。
“田千戶,董千戶,看樣子行動很順利啊。”
用力點頭的田斌跟著開口了。
“稟報大人,很順利,余下的九個人全部都在酒樓,還在等候消息,全部都抓起來了,剛剛斥候在茶樓偵查到了一個情況,卑職和董千戶忙于囚禁闖賊李自成的探子,沒有來得及稟報,兩個祖籍徐州的讀書人來到了德州,一個名叫李向陽,一個名叫萬年少,闖賊李自成的探子在茶樓吹噓之后,他們分析到了這些人可能是李自成麾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