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興大帝
皇上關于暫停早朝的圣旨,在朝中沒有引發多大的波瀾,朝中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諸多的官吏大都忙的腳不沾地,落實諸多的事情總是需要時間的,暫時不參加早朝也是好事情。
皇上的圣旨也說的很明確,因為朝中和地方需要落實的事情很多,且地方與朝中的諸多需要決斷的事宜,可以交付內閣商議,最終由內閣進行稟報,不需要每日里的早朝來商議,今后就算是恢復早朝,也不需要每日都進行了。
離開南京之前,朱慈烺專門找到了左都御史路振飛和右都御史張慎言,叮囑了近半個時辰的時間,說到的全部都是整頓朝綱的事宜,應該說整頓朝綱要從制度上面著手,上上下下進行全面的改革,這樣才有作用,不過時間上面來不及,朱慈烺首先要穩定朝廷、穩定南方,首先要打敗后金韃子的進攻,所以當下只能從盯緊官吏方面著手。
路振飛為官耿直,仗義執言,不畏權貴,出任左都御史是最好的人選,不過這樣的官員也有突出的問題,那就是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須知官場上是復雜的,千里做官只為財,朝廷給予官吏的俸祿少得可憐,養活家人都存在困難,如此情況之下,讓官員清廉如水,那就是自欺欺人,朱慈烺必須讓路振飛明白這一點。
至于說張慎言,朱慈烺最為欣賞的就是張慎言認定人之欲即天理,反對存天理去人欲,張慎言的這種思想,在品評官吏的時候,能夠做到基本的公平公正。
朱慈烺專門提到了萬歷年間的內閣首輔張居正,說到了張居正的考成法,考成法注重對官吏的監督考核,以業績為中心,行的升職,不行的貶職,且嚴格執行,此舉大大提升了部門的辦事效率,朝廷的決定得到了最為徹底的執行,今后朝廷亦要大力推進考成法。
朱慈烺的苦口婆心,甚至與路振飛、張慎言辯論,舉了很多的例子,總算是讓兩人明白自己的苦心,那就是當下的南方,首要的是穩定,對于官吏的監督責罰,一定要從實際出發,切不可拔高要求,導致督查院對官吏的監督成為水中月鏡中花。
朝廷官吏的配備,朱慈烺已經盡全力了,史書上面的南都三清,侯峒曾出任兵部左侍郎,陳洪謐出任戶部左侍郎,徐石麟出任吏部左侍郎,至于說南明三賢相,高宏圖與史可法已經是內閣大臣,姜曰廣是翰林供奉、掌院學士,將來也是要進入內閣的。
至于說抗清三公,江陰的閻應元、陳明遇、馮厚郭,因為三人都只有生員的功名,短時間之內不可能啟用,朱慈烺只能讓龍祖山暗地里關注這三人,等到機會成熟之后啟用。
江西總督袁繼咸,賦閑在家的黃道周、翟式耜、黃端伯、朱大典等人,亦是朱慈烺特別關注的對象,特別是袁繼咸、黃端伯何朱大典三人,袁繼咸敢于直言犯上,為官清廉,黃端伯辦事干練、廣知博聞,朱大典能夠帶兵,有氣節,這三人的能力都很突出,如果能夠發揮其特長,對于朱慈烺將是巨大的幫助。
朱慈烺準備御駕親征時候,黃端伯與朱大典兩人已經奉旨來到了南京。
朱慈烺毫不猶豫的下旨,敕封黃端伯為禮部左侍郎,跟隨前往山東,至于說朱大典,同樣跟隨朱慈烺前往山東,抵御后金韃子的進攻,朱大典曾經長時間擔任山東巡撫,對于山東的情況很熟悉。
跟隨朱慈烺前往山東的,還有內閣大臣、兵部尚書史可法,錦衣衛指揮使盧元達,錦衣衛副指揮使龍祖山等人。
江西總督袁繼咸,當下的主要職責是盯緊江西總兵劉良佐,防止劉良佐有任何的異動。
崇禎十七年,五月初八,辰時。
朱慈烺秘密從南京出發,乘坐漕船前往山東德州,其離開南京期間,朝廷的事情由內閣直接負責,內閣首輔唐王朱聿鍵總負責,南京一切照舊,除開內閣諸多大臣,六部的尚書,其余人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