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政務了。”
巡撫衙門的后院頗為清凈,何騰蛟與徐祥勇都沒有攜帶家眷,府衙原來安排服侍之人,被何騰蛟全部打發走了,平日里后院無人,恐怕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了。
這亦是何騰蛟給左良玉擺明的態度,老子可不會聽你的擺布,左良玉就算是再膽大,也不可能安排人員整天跟蹤他何騰蛟。
進入臥房,何騰蛟伸手從胸前拿出來一封信函。
匆忙的打開信函,何騰蛟仔細看起來。
慢慢的,何騰蛟的身體開始顫抖,雙手抖動的差點拿不出信函。
一刻鐘時間之后,何騰蛟放下信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眼看著信函化為了灰燼,何騰蛟走出臥房,來到院落中,他抬頭看向天空。
“左良玉啊左良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找,你真以為皇上和朝廷好欺負嗎。”
襄陽,總兵府邸。
左夢庚瞪大眼睛,看著手中的信函,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情。
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站立在一邊,這名老者是左家的老管家,崇禎十一年,許州兵變,左良玉將家人全部都安排在許州居住,結果那一次兵變,左良玉家人全部被斬殺,唯有老管家死里逃生,千辛萬苦找到了左良玉,左良玉將老管家安排在兒子左夢庚的身邊。
“管家,您說武昌的那些混蛋做的什么事情啊,叫他么監視何騰蛟,結果什么都沒有發現,父親大人為了大軍的未來,專門前往九江,這可是冒著巨大的風險。”
老管家點點頭,沒有開口說話。
左夢庚臉上露出了狠毒的神情,咬著牙開口了。
“老管家,您說,我們是不是可以想辦法,讓何騰蛟死于非命啊,皇上和朝廷抓不到把柄,能夠怎么樣啊,何騰蛟要是死了,看皇上和朝廷還敢派遣誰到湖廣來,哼,我就是看不慣,父親大人盡心竭力,維護了湖廣的安全,后金韃子不敢來,闖賊李自成也不敢來,皇上和朝廷還想做什么啊”
老管家嚇了一跳,連忙開口了。
“少爺,不行啊,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老爺做主啊,您也別太著急了,何騰蛟在武昌什么事情都做不好,這也是打朝廷的臉啊。”
左夢庚略微的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老管家,您說的是,何騰蛟在武昌府,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干著急,軍隊不會聽他的,官府不會聽他的,我看他怎么辦,父親大人在九江安排好了一切的事情,回到武昌府,就可以對付他何騰蛟了,到時候,皇上和朝廷必須要給父親大人一個說法。”
老管家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少爺說得好,老爺在湖廣是第一人,誰敢在老爺面前造次啊,老奴看吶,老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少爺的將來,少爺可要跟著老爺多學一些,將來這軍隊肯定是少爺指揮的。”
左夢庚看了看老管家,有些無奈的開口了。
“老管家,這些話您都說了不下百遍了,這里面的道理我明白,父親大人讓孩兒駐扎在襄陽府城,就是歷練孩兒,孩兒知曉父親大人的辛勞,這十萬人可真的不好管,前些日子幾個該死的游擊將軍,擅自離開軍營,前往雙溝口,美其名曰抗擊河南境內的流寇,其實就是去搶奪百姓的錢財,帶回來了一百多個人頭,找到我討要賞金,真的將我當做傻子嗎。”
管家連連點頭,對著左夢庚豎起了大拇指。
“少爺,老奴覺得這件事情您處理的很好,以他們違背軍令擅自出擊為由,狠狠的予以了訓誡,賞賜就不必說了,老爺知道這件事情以后,肯定會表揚您的。”
左夢庚臉上露出一絲的嘚瑟,輕輕的哼了一聲。
“哼,那幾個游擊將軍,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底細,還不是從河南敗逃過來的,原來是河南總兵許定國的屬下,眼看著河南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