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騰蛟看著廖禮旭,再次哼了一聲。
“廖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說啊,或者認為本官剛剛說的話語不對嗎。”
廖禮旭連忙抬頭開口了。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覺得,讓皇上和朝廷嘉獎左總兵官,怕是有些唐突。”
何騰蛟站起身來,走到了廖禮旭的面前。
“廖大人,你是巡撫衙門知事,本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本官面前說話吞吞吐吐,含含糊糊,你以為本官會怎么想,你若是不敢開口說,就什么都不要說,本官可以理解,說一半藏一半,本官不喜歡這等的行為。”
臉色漲得通紅的廖禮旭抬頭了。
“大人,下官絕非不敢說,下官不知道具體情形,不敢亂說,有一點下官可以肯定,左總兵不可能籌集到那么多的糧草和軍餉,其找尋地方官府討要糧草和軍餉之行為肯定有,至于說討要的數目,下官不清楚。”
“下官還知曉左總兵縱容麾下軍士劫掠百姓,湖廣各地的縣衙、州衙與府衙,都曾經向巡撫衙門稟報,不過這些文書都被壓下來了,下官人輕言微,沒有資格說及此事,不過這些文書下官大都保存起來了”
何騰蛟瞇起了眼睛。
“哦,還有這等的情形,廖大人,你是有心人啊,將那些收藏起來的文書,都交給本官吧,本官來想想辦法看看能否解決這些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