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命了。”
何騰蛟連忙再次對著曹化淳行禮。
“曹大人,朝廷準(zhǔn)備要斬殺左良玉嗎。”
曹化淳臉上明顯帶著怒氣。
“咱家倒是想著殺了左良玉,不過還是要奉旨行事,殺不殺就看左良玉自己的表現(xiàn)了,若還是妄想在湖廣稱王,那咱家親自送左良玉上路。”
何騰蛟用力點頭,看著曹化淳開口了。
“臣遵旨,曹大人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下官竭盡全力做好。”
曹化淳看著何騰蛟與徐祥勇笑了笑。
“賀大人,徐大人,不用太著急,鄧總兵一會就要到巡撫衙門來,到時候我們共同商議,看看如何對付左良玉,左良玉明日就要從黃州府城出發(fā),明日天黑之前就要抵達(dá)武昌府,咱家也要做好準(zhǔn)備,好好會一會這個左良玉。”
何騰蛟楞了一下,看了看徐祥勇。
“左良玉動作這么快啊,是不是察覺到什么了啊。”
曹化淳搖搖頭,輕哼一聲開口了。
“左良玉能夠察覺到什么,就連吳橋之戰(zhàn)大捷的消息都不愿意相信,太過于自負(fù),也難怪左良玉擁兵自重、驕狂至極,遇見了皇上,就是他的末日。”
說到這里,曹化淳再次看向了何騰蛟與徐祥勇。
“何大人,徐大人,說了這么多,咱家有些口渴了,是不是端上來一杯茶水啊。”
何騰蛟連忙點頭,徐祥勇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倒茶了。
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端上來之后,曹化淳聞了聞茶香味,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何大人,徐大人,你們在巡撫衙門就喝這等的茶葉啊。”
何騰蛟苦笑著開口。
“得罪曹大人了,下官與徐大人來到武昌府,茶飯不思,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左良玉,其他的事情沒有關(guān)注,這茶葉之好壞還真的沒有注意,下官房里還有一包茶葉,這就去拿來。”
曹化淳擺擺手。
“算了,算了,能夠解渴就行了,何大人,湖廣的事情還很多啊,咱家這次來到湖廣,也去了幾個地方,地方上匪盜橫行,官府也跟著盤剝百姓,朝廷一再強(qiáng)調(diào)整理修葺溝渠塘堰,這湖廣各地根本沒有動靜,已經(jīng)快要到深秋季節(jié),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有些地方的百姓居然沒有糧食吃了,這等的情形持續(xù)下去,湖廣怕是真的要出亂子了。”
何騰蛟恨恨的點點頭。
“曹大人說的是,前些時間下官有心無力,這湖廣各地,幾乎都被左良玉把持,武昌、襄陽和黃州等地表現(xiàn)尤為明顯,地方官府若是不聽從左良玉的命令,寸步難行,別的不說,單說兵部右侍郎、湖廣總督袁繼咸大人,此刻還駐扎在江西南昌,根本無法回到武昌,下官來到武昌之后,本想著給袁大人寫去信函,邀約袁大人來到武昌,可一直都有人跟蹤,根本無法送出去信函”
曹化淳點點頭,意味深長開口了。
“何大人,你是湖廣巡撫,皇上和朝廷對你寄予厚望,這湖廣的事宜,你是要重點考慮的,至于說湖廣總督袁繼咸大人,皇上和朝廷另有安排,你就不要給袁大人寫信了。”
何騰蛟身體顫抖了一下,連忙抱拳開口了。
“曹大人,是下官想多了,想多了。”
曹化淳呵呵一笑。
“咱家從南京出發(fā)之前,皇上最為關(guān)心的就是湖廣各地官吏的問題,徐大人是武昌知府,這武昌府的事宜可以放心,其他府州縣怎么辦,朝廷可沒有那么多的官吏派遣,譬如說襄陽和黃州等地,府州縣的主官是調(diào)整還是原地留任,這些事宜,怕是何大人需要思考的啊。”
何騰蛟的臉紅了,看著曹化淳,帶著羞愧的神情開口了。
“下官慚愧,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么重要的事情,這湖廣各地官吏的事宜,下官馬上思考,兩日之內(nèi)回復(fù)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