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揮揮手。
董元勝連忙走上前去了,伸手抬起面紗,擦去了額頭上面的汗滴。
“董兄,是不是發(fā)現(xiàn)大街上戴斗笠的人不少啊。”
董元勝一邊擦汗一邊點頭。
“是啊,田兄,我還真的沒有想到,德州府城內(nèi)居然有這么多人帶著斗笠,還在大街上散步,看樣子到德州來的人真的不少啊。”
田斌笑著搖搖頭。
“老兄啊,這些都是專門安排的,那些戴著斗笠面紗之人,全部都是自己人,他們之所以戴著兜里面紗,就是要保護你,你啊,回到德州就大意了,這德州城內(nèi),不知道有多少后金韃子的探子,還有李自成派遣來的探子,甚至有張獻(xiàn)忠派來的人,若是被后金韃子的探子察覺你的真實身份,那可要出大事情啊。”
董元勝愣住了,看向田斌,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董兄,你出現(xiàn)在德州地界上的時候,就有人在暗地里保護你,幫著你掩飾行蹤,還好你沒有過多的逗留,讓我的那些兄弟輕松好多。”
董元勝咳嗽了幾聲,看著田斌,終于開口了。
“田、田兄,原來你早就發(fā)現(xiàn)我了,我、我還真的不知道啊。”
董元勝是帶著疑惑開口的,在他的印象里面,田斌不可能如此的仔細(xì),將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如果是龍祖山出面,如此的安排還有可能。
“好了,不說了,這條巷子是德州驛站后面的巷子,我們從后門進入驛站去。”
田斌沒有解釋,匆匆往前方走去,一頭霧水的董元勝,快步攆上去。
驛站后門開著,周遭沒有一個人,田斌從后門進入之后,董元勝緊跟著進去。
等到董元勝進門,田斌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后門。
董元勝看了看后花園,根本沒有人,他終于忍不住了。
“田兄,你不是出任京營指揮使了嗎,怎么到德州來了,是不是皇上派遣你到德州來的,朝廷大軍是不是都調(diào)遣到德州來了啊。”
田斌看了看董元勝,苦笑著開口了。
“董兄,你在京城是做什么事情的啊,什么事情該要詢問,什么事情不該詢問,還要我來提醒你嗎,該你知道的事情,遲早你都是要知道的。”
董元勝無奈的點點頭,跟在田斌的身后,往前方走去。
過了后花園,田斌終于看見了十來名巡邏的軍士。
走到一間房屋前面,田斌推開門。
房屋中間擺放著一個大木盆,里面是霧氣騰騰的熱水。
“董兄,長途奔襲,身上都有一股子味道了,好好的洗一洗,所有東西都給你備好了,換洗的衣服鞋襪都在木盆的右邊,好了,等你洗漱完畢,我再來找你。”
沒有等到董元勝開口,田斌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了房門。
有些發(fā)懵的董元勝,看著管好的房門,好半天都沒有移動腳步。
剛剛發(fā)生的這一切事情,太令他驚奇了,要說這也的安排也臺到位了,自從他進入德州的境內(nèi),就有人一直跟蹤保護,到了客棧之后,田斌突然出現(xiàn),讓他戴上斗笠和面紗,免得被城內(nèi)后金韃子的探子發(fā)現(xiàn),更加有意思的是,為了讓戴著斗笠面紗的董元勝不引人矚目,大街上出現(xiàn)了很多同樣裝扮之人,如此他董元勝就不可能引發(fā)別人的關(guān)注了。
捏著拳頭敲了敲額頭,董元勝苦笑著走向大木盆。
熱水洗漱肯定是很舒服的,特別是對于長途奔襲,一直都處于緊張狀態(tài)的董元勝來說,不過他的一顆心始終懸著,雖然他和田斌特別要好,不過根據(jù)皇上和朝廷的要求,他不能夠向田斌透露半點情報上面的事情,方便的是,他可以直接向田斌提出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見到山東總督楊文聰。
十多分鐘過去,董元勝已經(jīng)穿戴完畢。
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四名軍士,將大木盆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