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后來多爾袞仔細回憶,覺得自己對洪承疇的懷疑有牽強的地方。
看了看范文程,多爾袞長長嘆了一口氣。
“文程,我提及洪承疇,你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是不是私下里見過洪承疇啊”
多爾袞還沒有說完,范文程撲通跪下了。
“攝政王大人,奴才不敢,奴才這段時間沒有見過洪承疇,奴才一直都在府邸”
多爾袞對著范文程揮揮手,其實他說出這句話,是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
“知道了,文程,你不用緊張,我還是相信你的,站起來說話吧。”
多鐸和阿濟格看向多爾袞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如果多爾袞懷疑范文程,大可不必讓其到暖房來,更不必聽范文程說那么多的話語,這純粹是浪費時間,如果多爾袞不懷疑范文程,那就仔細聽一聽范文程說的話語,讓范文程幫忙分析局勢,提出解決當下危機的辦法。
多爾袞根本沒有看多鐸和阿濟格,他是攝政王,是大清國名副其實的決策者,經歷了兩次挫敗之后,做事情必定更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