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況且,說到底這事情其實還是他惹的禍!
五百兩銀子……
連司禮監秉筆公公都拉下水了,縱觀整個大乾王朝,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盧劍星帶著三十幾名力士,來到墻壁處,紛紛抽刀出鞘。
“趙御,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咱家拔刀?!你莫不是以為咱家真的不敢殺你?!”趙靖忠也火了。
見過混的,沒見過趙御這樣混蛋的,真當他趙靖忠是沒火氣的泥菩薩?!
“殺?你殺一個給本督主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匹高頭大馬沖了進來,身后烏央央的跟著一大票精壯武卒。
經過這么一段時間,風里刀扮演的雨化田,已經入木三分。
這家伙陰惻惻的一笑,隨即翻身下馬,來到趙靖忠面前,一抖錦袍。
立刻有貼身小太監趴下,墊在雨化田的屁股底下。
“雨督主,這是錦衣衛內部的事情,和你西廠無關吧?”
別人畏懼雨化田,他趙靖忠還真不在乎。
放眼整個大乾王朝,宦官這一行當中,還有誰的權勢能與自己的干爹相提并論?
“既然是錦衣衛的事情,那想來與你趙公公也沒有關系吧?”
雨化田轉身看了一眼趙御,隨即接著說道:“話說回來,雖然趙千戶備檔在錦衣衛,可畢竟是在本督主的手下點卯做事,本督主過問下屬之事,難道還要上稟你司禮監不成?”
“雨督主過問下屬之事,倒是沒問題。”
趙靖忠隨即指了指背后張英府邸的墻壁說道:“可錦衣衛乃是皇上家奴,這些東西畢竟有礙皇室顏面,咱家身為司禮監秉筆,過問此事想來也合情合理吧?”
雨化田卻并不搭理趙靖忠,反而看向墻壁,盯著張英的那張人體藝術繪,笑著說道:“還別說,畫的還真是惟妙惟肖。”
“……”
趙靖忠氣的臉色一僵,合著你一個西廠督公,帶著大隊人馬來這里,就是來欣賞這染漆畫的?!
正當此時,十幾匹駿馬疾馳而來,領頭一人一臉煞氣。
周圍看熱鬧的那些膏粱子弟,此刻終于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
他們雖然整日吊兒郎當的不成器,但好歹也是在勛貴圈里面混的,自然看的出來,這特么就不是討債要賬的事!
幾百兩銀子而已,用得著驚動一個司禮監秉筆,一個西廠督公,還特么又來一個錦衣衛指揮使?!
來人直接躍下馬背,龍驤虎步的來到眾人面前。
“參見指揮使!!”
趙御和張英同時對著來人抱拳行禮,而盧劍星等一眾力士,則紛紛單膝下跪。
安劍清走到張府門前,掃了一眼張英府邸兩側墻壁上的繪,冷冷的盯著趙御低喝道:“胡鬧!!”
“屬下知罪!”趙御拱手道。
雖然嘴上說著知罪,可連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家伙一臉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