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御看完紙條,將其習慣性的朝著嘴里塞去……
“咦……這不是有病么!”
看著手中的紙條,趙御突然一愣。
放著系統背包這么神奇的家伙什不用,非要吃進肚子里?
順手將紙條放進背包,趙御先拿過六壬神骰。
這玩意,理論上和前世玩過的魔方差不多,就是比一般正方形的魔方更加難以拼接。
還有就是魔方上面一方的色彩是一樣的,但這六壬神骰的六個面上,都各自有不同的圖案。
這樣一來,想要拼接起來的難度就增加了不少。
不過,這一切對趙御來說,都無關緊要。
還記得前世第一次接觸魔方,拼接到最后,被逼急了的趙御,當場將最簡單的正方形魔方砸了個稀巴爛!
魔方的六個面,別人越拼越整齊,而趙御則越拼越花哨……
所以,對于這種需要特殊能力才能玩轉的東西,不管前世還是今生,趙御一看到就迷糊!
欣賞了片刻之后,趙御隨手將六壬神骰扔進系統背包。
這玩意雖然已經到手,但想要解開,還需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讓專業的人去做才行。
趙御隨后找來盧劍星,將司空摘星留下的解藥交給他,去解季風中了的啞毒。
……
傍晚時分,江府內堂書房當中。
江別鶴這個一家之主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而江夫人則神情倨傲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江別鶴,此刻她身側的正椅上,則坐著一名錦袍太監。
東廠傳旨太監,劉喜!
“干爹,您可不知道,那狗東西太囂張了,女兒都說了您是我干爹,他卻依舊不將您放在眼里!”
江夫人側身站在劉喜身邊,一個勁的添油加醋。
而劉喜則看向跪在地上的江別鶴,陰聲問道:“你這個江府做老爺的,就這樣看著別人欺負咱家的干女兒?”
江別鶴剛要說話,卻被夫人打斷。
“他就是個窩囊廢,那小雜種帶人來的時候,他屁都不敢放一個,眼睜睜的看著您賜給女兒的婢女,被人殺了!”
“嗯?”
劉喜眉頭一挑,再次看向江別鶴。
他既然能在東廠和九千歲之間混的風生水起,腦子自然要比身旁這個干女兒清醒的多。
他送給干女兒的兩個婢女,就是用來監視江別鶴的。
江別鶴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婢女被殺而無動于衷,在劉喜看來,這家伙很可能是想借人之手除掉他安插在江府的眼線。
“岳丈大人,您聽我解釋啊……”
江別鶴此刻也冤的慌,他招誰惹誰了?
當時他倒是想出手來著,可哪有那么大的膽子?
劉喜不好惹,難道號稱廠衛屠夫的錦衣衛,就好撩撥了?
“還解釋個屁啊,我看你就是想要保全那個小雜種……”
江夫人有干爹撐腰,底氣自然足了不少。
“哼!”
劉喜慢悠悠的端起一旁的細瓷茶杯,冷笑著對江別鶴說道:“那你倒是給咱家解釋解釋,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能讓名滿江南的江別鶴江大俠都不敢輕舉妄動!”
“小婿聽玉燕說……”
“什么玉燕?!她就是江府收留的一條狗而已!”
江別鶴正要解釋,卻再次被一旁的悍婦打斷。
“是是是,小婿聽……小狗說,來人是錦衣衛……”
劉喜不在的時候,江別鶴都不敢反駁夫人,更何況現在劉喜就坐在他的面前?
“錦衣衛?”
端著茶杯的劉喜一愣,這次來安慶府的錦衣衛,除了他身邊的之外,其他的都是趙御帶來的。
他身邊的錦衣衛力士,不可能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