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處理收尾事宜的這些日子,冬生與孟穎的心情都不好,他們各自想著心事,默默承受著現實給他們開的玩笑,看著費力建立起來的團隊解散,如同看著夢想一點一點的凋零,聽到的是希望破滅的聲音。
很快中介傳來了消息,他們的房屋租出去了,但是對方要得比較急,要求第二天就能入住。
因為是轉租,手續麻煩了些,辦完已是下午五點多,冬生在酒店訂了房間,回塔西之前與孟穎就只能住在酒店了。
簡單吃過晚飯,冬生孟穎早早睡了。
睡到半夜時分,忽聽得外面一陣嘈雜,很快就有人在外面用力地敲門,冬生疑惑“誰?”
“警察,快開門!”
冬生孟穎驚訝,難道賓館發生什么案件了?外面緊急的催促聲令他們來不急多想,連忙打開了門。
門剛欠條縫就被外面巨大的沖力撞開,沖進來幾個身著平常衣服的人,他們把證件在冬生眼前一晃,就要把冬生孟穎帶走。
“我們怎么了?憑什么抓我們?”
幾個人掃了眼床上的孟穎“這還用說嗎?你們有結婚證嗎?”
冬生愣住。
走廊里陸續有被警察清理出來的一對對男女,他們面帶愧疚,羞澀地低垂著頭。
“我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我們認識……高中時就認識了。”冬生反應過來,警察們是掃黃來了,一緊張話語的節奏就有些急,象是搶白。
警察的話語比他還急“被抓住的哪個不說認識?究竟怎么回事回局里說去。”
冬生孟穎被當作賣淫嫖娼的對象帶回了警局,只因他們確實拿不出結婚證來。
在里面坐著捱過了后半夜。
第二天警察開始做筆錄。
“哪里人?來北京做什么?”
“塔西市人,來北京出差。”冬生省略了孟穎拍戲的曲折經過,說出這些,反倒牽扯得更多,不如怎么簡單怎么來。
“你們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警察把孟穎和冬生分開來問話,通過詢問來判定彼此對對方的了解程度,問了一些問題,可以初步確定兩個人是認識的,最關鍵的是兩個人的身份證號是屬于一個地區的。
“叫家里人過來一下,出個擔保,我們才能放人。”
家人都在外地,離得遠,再說因為這檔子事折騰到北京也太難為情了。
冬生說“家人都遠在千里之外呢,不如我們交點錢,把我們放走得了。”
“交錢?那叫罰款,賣淫嫖娼了才罰款。你們是想按這個罪的程序走嗎?”警察態度冷硬。
看來家里不來人是出不去了。
在北京的家人,只能是夏生了。
冬生便給夏生打了電話,夏生匆忙趕過來。名校的大學生做擔保還是有一定份量,警察很快辦了手續,決定放人了。
“即使你們認識,也是非法同居,終究是不光彩的,按規定我們也要收取罰……”一個警察正說著,另一個走過來俯在他耳邊說了什么,這名警察轉身出了屋。
片刻功夫,再回來后,談話也變了樣“現在事情沒那么簡單了,交錢今天也走不了人。”
“為什么?”冬生詫異。
“因為你們兩個人中有一人有過不良記錄,對這樣的人我們要嚴格調查,加重處罰,程序就不能這么簡單了。”
“不良記錄?怎么會?”冬生覺得一定是警察搞錯了。
“千真萬確,孟穎幾年前在深圳有過案底。”警察解釋到。
“因何?”冬生還是不信。
“涉黃。”
冬生徹底呆傻,看看一旁的孟穎,她無精打彩地耷拉著腦袋,對警察所說的事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