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緊張起來,不敢說太多喬梁的話題,只能隨便的應和“他還不錯……嗯,就那樣……”
杜小莉忽然神情憂傷起來,她從被子下拽出一個小收音機,輕輕地撫摸,“那怎么聽不到他主持的節目了?那個聲音怎么沒有了?他真的很好嗎?”
春生不敢再與杜小莉聊下去了,怕她想起更多引起情緒波動,春生站起來要走“我改天再來看你,好好聽醫生的話,記住,你是最棒的。”
杜小莉呆呆地望著春生“那個聲音,怎么沒有了?”
春生不忍看到這樣癡情凝望的眼神,她簡單地解釋著“他年紀大了,不適合再主持節目了,已經做了幕后人員了。”
“真的嗎?我能見見他嗎?”杜小莉象參加考試得到了答案的孩子一樣興奮。
“好的,我下次來就把他帶來。”春生只能暫時安撫杜小莉。她無法想象杜小莉見到喬梁會是什么樣子。也不確定喬梁是否真的有勇氣面對杜小莉。
時間就象一部放映機,不停地轉動著,卻也真實地記錄著過去的那些歲月,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白過,它都被刻在了時光的印跡里。
春生回到公司,接到了夏生的電話,夏生這學期的功課已經基本結束,她要履行承諾開啟森林之旅。
“帶幾個同學過來?還是上次那個小雪嗎?”春生問。
“沒有小雪,這回是兩個男生。”夏生答。
帶男生回來,這事非同小可,春生覺得妹妹十有八九是談戀愛了,得好好接待才行。想到自己集團一切運轉正常,商場經營穩定,也可以抽出時間來回家去,也正好實行喬梁的提議,來一次瓦拉爾休閑大聚會。便組織開來,能邀請的人都給聚來了。
喬梁,項四海,姜麗麗,曲微,這四位原就是瓦拉爾居民。
劉國仁,汪思琪,楊洋,還有幾位分公司經理,春生作為獎勵集團優秀員工的特別旅游。
冬生因為與孟穎分了手,情緒一直低落,也被春生請來湊熱鬧。
秋生因為朱健來了幾年卻從沒有進過大山,所以就想陪朱健好好地游一次原始森林。
加上夏生,蔣哈勒,庫齊三個年輕人,二十來人的隊伍便組織成功了。
他們到達瓦拉爾后第二天就開始向森林行進。
此次他們把營寨安扎在以前的森林采伐段點上,由于退耕還林修復生態,段點已成廢棄的場地,已經多年未見人煙。
春生命人提前在這個叫做十九點的地方搭建了幾處臨時帳篷,備下了水,食品,衣服被褥等生活用品。
段點兒,即以前林區采代時在森林深處建起的供工人暫時居住的地方,工人們為了方便作業,常會在臨時段點集中住上幾個月,以段點兒為中心向四面采伐。
段點兒雖已廢棄,但有人居住過的痕跡還在,空場地四周的木板圍欄還在,已經殘缺不全,被風雨洗滌得看不出木色,已是一片淺灰黑的顏色,它們有的地方歪斜地向一側傾倒,有的松松垮垮,木板之間裂開來很大的縫隙。
已前搭起的簡易的木制床架子還在,一列列,一排排地堆在柵欄邊上,場地上草木萋萋,荒草和小灌木叢的枝條已長到一人來高,遠遠地望去,深黃色的木板條便淹沒在濃濃的綠色中。
春生將那些柵欄重新立起穩固好,并在柵欄上安了一個結實的大門,把空場地清理出來。
剪除草木枝條,只剩下厚厚的綠草甸子,在那上面搭起了臨時的帳篷,帳篷里支起了鋼絲床,安置了簡單的家俱。
院子里灶臺已經搭好,可以隨時引火做飯。
此次的森林之旅計劃歷時五天,主要有以下幾個行程
1、入住森林,體味原始大森林的晨露與暮霞,原受最純凈的自然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