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想除了自己放不下外還會有什么人對這里感興趣呢。
兩個人越走越近,春生看清了,是劉國仁與王湘軍。
“看看,我猜她會在這里吧!真就在這兒呢。”王湘軍掩飾不過游動。
劉國仁也說“還別說,你估算得真準,有兩下子。”
春生疑惑問“你們怎么來了?你倆怎么會在一起。”
原來春生自打回了瓦拉爾電話就一直關機,與外界也沒聯系。
劉國仁拉長了音說“整個人跟失綜了似的……聽說你回了瓦拉爾,我們特意來看看你……”
春生明白劉國仁是因為聯系不上她生氣,也不想多解釋什么,懂的人本就是需要解釋。
春生笑道“你們倆個是商量好一起來的啊?”
王湘軍說“我們倆是一拍即合,噢,對了,他現在已經不在紙業了,在我的原材料生產基地呢。”
“什么?”春生瞪大了眼睛。
劉國仁低下頭“唉,一言難盡啊,我們邊走邊說吧。”
春生看了下表“正好,也快到晚飯時候了,去我家吃吧。”
劉國仁說“去你家吃會不會太麻煩了?我們不如找個飯店吧。”
春生想了想說“那好吧,我也不想總是麻煩鐵蛋姨,我們去飯店吧,我請客。”
王湘軍說“去飯店合適,不過,很多年沒有見到你家張叔了,我很想去探望他一下。”
自打1986年一別,轉眼已是二十年,小棺材匠王湘軍中間再沒有見過張德順。
“噢,那……謝謝了,先去我家吧。”春生領著王湘軍劉國仁回了家。
二十年前的小棺材匠,張德順哪里還能記清,只是恍惚知道有這么回事。況且當年王湘軍只做了四天的工,而且吃住都在馮二家,與張都是只見過了一面,就再無交往。
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聯系上他,張德順也是覺得蠻奇怪的。
劉國仁看著張家的宅院,心里感慨萬千,這就是春生的家。
那一年的國慶節,他是多么期盼春生能帶他來到這里,那時的他健朗,春生清秀,青春的夢想以今天這樣的方式實現了,劉國仁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難過。雖說意義與當初所期盼的完全不同,但到底也算是實現了。
聽說是春生同事,張德順便也不再多說話,招呼著過后就去忙自己的事兒了,走時告訴春生“一會兒叫你鐵蛋兒姨一多做幾個菜,留他們在家里吃飯吧。”
春生忙回“不用了,一會兒我們出去吃也是一樣的。”
張德順便沒再推讓,自顧去了。
春生,劉國仁,王湘軍三人在屋里閑聊。
劉國仁氣憤的說“這秦富真不是東西,先后派了幾個親信過來管理紙業,最終把我架空了,在廠子里待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它的原材料廠,整個春天恐怕也只有那里秦富沒有插手了。”
王湘軍說“他們是嫌我這里偏僻,又是荒郊,沒什么好處,才不愿意來的,否則也不能對我客氣。”
春生嘆了口氣“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劉國仁急切問“你打算一直這樣待在家里嗎?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就任由他胡作非為了?”
春生嚅動了下嘴唇,剛要說話,門被張德順從外面一把推開了,他在外面只逛了片刻的功夫,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建春生劉國仁,王湘君三人聊得正投機,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是鐵青著臉沖進來,胡亂翻東翻西的找東西。
劉國仁、王湘軍見情況不對,起身要走,被春生攔下。
春生問張德順“你這是怎么了?出去這一會兒子就變成了這幅樣子,到底怎么了?誰惹到你了?”
張德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