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順一聽春生這挑斜理的歪話,更氣了,倔強的他不懂得怎樣撫慰孩子,還是傳統的老派思想,在他的意識里,老子的威風不能減,頂撞老的就是不孝。
張德順心里來了氣,話語也就更冷酷“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想讓我看得上眼也應該有個好樣子啊,一天神經兮兮的,你到底是不是正常?老大不小一姑娘臭在家里嫁不出去也就算了,如今又弄出個精神病,你去外面聽聽,人家都怎么說你,比這話可難聽百倍。”
春生被張德順的這番話徹底激怒,她原本心情就不好,極力避免與張得順碰面,怕惹上口角,張德水偏偏又主動找上來。
春生一瞪眼,也來了倔勁兒“現在嫌我煩,嫌我丟人了?我掙錢養家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呢?冬生結婚需要錢,你來找我的時候怎么不是這個態度呢?我就算住在家里也用不著你養活,我現在是不行了,沒能耐了,但還輪不上花你的錢。別忘了,現在是我在替你照顧著老人,你才有空閑享受自己的生活!一邊看不上我,一邊享著我的福,你才真是不正常呢。”
長得帥哪里肯依,在他的印象中,純生從來都是動視的,聽話的孝順孩子很少對她大聲說話。現在卻這樣瞪著大眼睛頂撞他。不是瘋了是什么?封的多嚴重攢錢,不知道。張德順只是覺得春生不正常了。
被春生劈頭蓋臉的數落,張德順接受不了,臉面上也過不去。他怎么能夠認可孩子凌駕于他頭上,說教呢?便怒氣沖沖地回道“你是家中老大老大幫襯家里撫養弟妹怎么了?誰家不是這樣過來的。那是你們姐弟間的情分,有什么可抱怨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是個老大,你g正常就別在家里喂著呢,會生成你自己家去愿意掌握呢就找我呢,沒人管你別再我眼前看,不習慣明天你就收拾東西走吧!”
父女倆說話的聲調都高,爭吵聲驚動了鐵蛋娘,她忙把張德順勸回去“她是個孩子,多大都是孩子,你當老的多讓著她些,怎么還能與孩子一樣呢?”
春生也不愛聽鐵蛋娘這話,沖著張得順和鐵蛋娘的背影喊“誰用得著他讓?他不為難我就謝天謝地了,從小到大他有拿我當孩子嗎?哪怕對我多用一點心,我也不會是這個命運。”
春生對張德順發了脾氣,也沒給鐵蛋娘好臉,這事兒要放在以前春生做不出來。他還沒有從失敗的打擊中走出,心情沮喪,敏感脆弱。以往能容忍包含的現在沒有寬闊的心胸來承擔了,因為自己的世界變小了,心也窄了。不想再去遷就別人了,這個時候特別需要別人的關心與愛護,特別是親近人的關心,這個時候親人如果不能容忍讓著很會讓人覺得被拋棄了,連自己最親的人都只會一味的要求春生,更加痛苦煩躁了,想想從小到大張德順對自己的態度心就好了,也就顧不得什么老少自尊孝順與否顧不上了。話放在心里太久了,憋不住了,總會在特定的時候噴薄出來。
長得順往出走到一半,聽到了春生的話,記得又折了回來,這是要上天嗎?誰家孩子這么跟老子說話,翅膀硬了管不了了,小時候給她幾個膽兒也不敢這么說話,張德順氣呼呼的又回來了“你趕緊收拾東西,這就給我走,別在眼前給我添堵,就是存心要氣死我。”
春生也不示弱,此刻他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內心里是又氣又悲,覺得父親從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出了事情不但不安慰,還跑來說教師呀,既然她心里沒有女兒,又為何一味的順讓著他,春生也便放縱開來“在家里怎么了?也沒吃你的喝你的,這家里還有我一半兒呢,我憑什么不能待?”
張德順哼了一聲“這還沒怎么呢就跑來分家產了,這小樓可不是你蓋的,那是你弟冬生給我蓋的,房子哪里就有你一半兒?”
“冬生?冬生的命都是我救的,他上學,他住院,他結婚,我幫了他多少?”春生吼著,此刻也不忌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