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你的歸宿。”
范嚴搖搖頭。
蘇鮑咬牙切齒,臉色扭曲:“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蘇鮑居然落得這般田地!……范嚴,我有件事不明白!”
“說!”范嚴。
蘇鮑雙眼發狠:“到底是誰……誰給你獻計的?否則你絕對不可能想到用失火空盒來套我的官??!”
蘇鮑只有這件事情不明白,其余的他都能認。
“是我!”
武植從遠處走來,他看著階下囚蘇鮑笑道:“蘇鮑,你的好運到頭了。”
“居然是你?”
看到來人,蘇鮑渾身一震。
“怎么可能是你?”
蘇鮑完全沒想到那種計策居然是眼前的武植所出?
這么說來,之前自己得罪了他,剛好自己栽到他手中了?
武松,曹恒等人也是面色變化,原來之前的計謀是武植所出。
曹恒有些驚訝,暗道武植奇思妙想,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武松也沒想自己哥哥如此有頭腦。
蘇鮑被押著,得知真相后懊惱不已,若是自己不招惹他,也許他就不會心血來潮幫助縣令出謀劃策,現在被帶走的就是范嚴,而不是他蘇鮑!
蘇鮑后悔啊!……
他堂堂一個縣尉,居然栽到了一個平民身上。
武植出的這種計謀,一般人根本想不到。
可惜現在說什么都遲了。
武植沒在理會蘇鮑,和縣令攀談起來。
蘇鮑臉上被刺字,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以后不可能回陽谷縣了。
他家的親戚得知蘇鮑落難后,全部有多遠逃多遠。
蘇鮑押走后,縣令大人請武植吃酒。
范嚴舉杯拱手,感激道:“多謝了,這次若不是你,我恐怕要受難了,敬你一杯!”
縣令范嚴一飲而盡,直呼痛快:“武兄,以后你我也不要客氣了,你救了我,以后我們兄弟相稱,蘇鮑被搬倒后,他空出來的縣尉位我讓你坐。”
“不知道武兄有沒有這個想法?”
范嚴也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沒有武植出謀劃策,他死定了。
如今蘇鮑被發配孟州,他一顆心也落定下來。也著實佩服武植的能力。
縣尉?
武植內心一動,縣尉這個位置可不小,比武松還要高一個等級。
有正式編制。
只是這好像不是縣令說了算吧?
這個官職縣令是沒有權利更改的。
武植:“多謝縣令大人!”
范嚴擺手:“誒,叫我范嚴即可,以后沒有外人在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你我之間不談這些。”
“額……范兄!”
武植也不矯情,當即改過來笑道:“這個縣尉位置,想要坐上好像沒這么簡單吧?”
“是沒這么簡單!”
范嚴點點頭,隨后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眼神:“但我自也辦法,這位置可以停滯幾個月,我讓你暫代,如果你能做出一點功績,我在讓京城的人活動活動,問題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