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大臣提問,蔡京嘆息道:“我無法主宰陛下的想法,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可多說的了。不過那武植真以為遼國是好惹的?”
蔡京喝了一杯茶水:“讓他們?nèi)ヌ幚戆桑覀冎蒙硎峦獾綍r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造成了嚴(yán)重的后果,他們就是大宋的罪人。
官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武植牽著走,現(xiàn)在弄的整個朝廷我的威信掃地,其余朝臣不知道有多少已經(jīng)開始偏向武植了!”
“不過他武植影響越大,到時候如果策略有問題,他出丑就更嚴(yán)重。”
“只要出問題,他必然會倒下,到時候官家就會知道聽他的完全是胡鬧!”
“我們不要管他,讓他們?nèi)ズ鷣恚 ?
蔡京又和眾人商議了一番,其余朝臣離去。
蔡京無奈搖搖頭。
他的幾個兒子都在,除了之前考中了進(jìn)士被派出去當(dāng)官的。
“父親,那武太尉似乎不好惹啊!連父親都不能將他如何!”其中一個兒子蔡鞗道。
蔡京無奈笑道:“你也看出來了?”
“我現(xiàn)在根本不是武植對手!以后恐怕也不能在和武植對著來了!”
蔡京也沒有避諱。
蔡鞗聞言非常震驚:“父親身為朝中左相,都不能奈何那武太尉嗎?”
聽到這話,蔡京道:“那武植在朝堂上已經(jīng)和宋徽宗時時刻刻意見和一,我根本就不能反駁他!因為反駁他就是反駁陛下!”
“這武植非常聰明,無論和哪位朝臣有意見,他知道這都不是事,只要他時時刻刻和官家混在一起,兩個人的意見保持一致,就無人能奈何的了他!”
“或者說,誰能給官家?guī)砀玫模偌揖涂粗姓l,我蔡京是沒這個本事攻打遼國,但是偏偏那武植就有這個自信,這能怎么辦?”
蔡京無奈:“若是讓我去攻打遼國,那是萬萬不能的!”
“但那武植不知誰給他的膽子,若是他真有這個才能也就罷了,若到時候露餡被遼國打回來,他就會徹底失勢!只是我們也怕會受到牽連啊!”
“目前,我不招惹他就是了!”
堂堂左相蔡京,此刻對武植沒有一點辦法。
蔡鞗道:“這武太尉能詩詞,會武功,還能給大宋賺錢,現(xiàn)在遼國使臣過來找事,他也能幫助解決,雖然目前他沒有實戰(zhàn),但如果他真的能幫助陛下抵抗遼國,怕這武植的地位會越來越高!”
“其實話說回來,大宋還真缺一個這樣的人,這也許是官家看中的原因吧!”
“哦?”蔡京點點頭:“你分析的也不無道理,但你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蔡鞗也是不解。
蔡京道:“取消了歲幣對我們大宋沒有好處,其次,大宋還要向遼國討要歲幣,這更是不明智!”
“昔日兩國之間遼國像我們大宋要歲幣,我們大宋之所以同意。
第一是惹不起遼國,第二是因為宋真宗知道,區(qū)區(qū)三十萬兩就可以換來兩國這么多年的和平,其實相比開戰(zhàn)的軍費(fèi),遠(yuǎn)遠(yuǎn)不足百分之一!”
“這非常劃算,用少量的錢換來兩國相安無事,但武植如此一來,兩國之間就會戰(zhàn)爭,到時候軍費(fèi)至少每年幾千萬的支出,相比而言這點歲幣算什么?”
“兩國交戰(zhàn)不是一時半會能停下來,等到時候朝廷缺錢,就會加重對百姓的賦稅,那時候幾年下來,大宋百姓怨聲載道,大宋朝廷更加不堪重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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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百姓們卻是覺得交歲幣的日子反而過的安生,當(dāng)消息傳回到陛下耳朵里,時間長了陛下一定會開始質(zhì)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