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絕對不出什么好事情。
大牢進去,平常人想象的里面必定是陰暗潮濕,臟亂不堪,惡臭撲鼻。
到處都是蟑螂老鼠之類的。里面囚犯吃的都是餿飯,爛菜。
睡的也是草地,在這里定然度日如年。
然而,武植進入牢房后,這些地方與他無緣。
他的地方非常寬敞,明亮,雖然比不上宮殿,卻也是上等的房屋了。
看起來不像是牢房,反而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別院。
武植坐在椅子上,面容波瀾不驚。
負責看守的獄卒鞠躬:“燕王,這里多有臟亂不便,我們就在外面候著,若是燕王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
武植點點頭:“下去吧!”
武植坐在椅子上,不像是囚犯,反而像是大爺,輕輕晃動著那可以搖動的椅子,嗮著太陽非常的悠閑。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獄卒恭敬退后。
不敢打擾。
這里非常干凈。
和其他囚犯居住的環境天壤之別。
武植雙眼睜開一絲縫隙,發現四周的獄卒要比平常人壯了不少,武植也沒在意。
甭說這些人,就算是來千軍萬馬,武植若是想要闖出去也輕而易舉。
這里的牢房武植一拳就能給砸了。
獄卒對他而言,就是差遣所用,沒有看守他的實際意義。
武植想來應該是宋徽宗特意安排。
若是普通大牢,臟亂不堪,還沒等到行刑,怕是在這種環境下,要么是被外面的人毒死,要么就是被鼠疫感染,總之在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這些獄卒守在這里,實際上是保護武植的安全。
坐牢坐到這份上,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
武植現在犯了事,一日不解決,朝堂上就不會消停。
那些老臣定然還會喋喋不休,不會放過武植。
翌日朝堂上。
張令鐸:“陛下,武植罪該萬死,現在時候已到,可以將其處死了!”
“是啊陛下,武植膽大包天,罪大惡極,單憑無視丹書鐵券一條,就足以定罪,根本無需審問,陛下可挑個時間將其處斬,最好今日午時行刑!”
“陛下,此人不殺,便是破壞了大宋的律法,會讓天下的臣子如何想?”
許多老臣站出來都說著這些讓武植死的話。
宋徽宗遲遲不做決定,這些人也是有些著急了。
其實他們一些人說的話,有些逼迫的意思了,這對宋徽宗有點不恭敬。
周懷德:“我之前看望過燕王,他居住的牢房,居然比一般富貴人家的房子都好,那些獄卒也供他差遣,陛下,武植是罪犯,不但沒有用刑,反而在牢房中享受清福,這是何道理?”
“對啊,牢房歷來都是受罪的地方,燕王在里面卻比任何人都舒坦!”
“微臣聽聞是陛下的意思!”周懷德。
聽到這話,李彥站了出來。
他雖然不一定向著燕王,但陛下受到攻擊,他肯定是要表忠心的。
“放肆!”
李彥一聲暴喝:“官家如何做事,需要你們來置喙嗎?難道你們認為這是官家在有意包庇燕王?”
張令鐸看了一眼李彥,一個小小的太監總管,要不是跟在官家身邊,張令鐸他們恨不得立刻殺了此人。
經過這一番呵斥,他們卻也不敢在多說什么。
此刻,宋徽宗終于開口了:“武植的桉件需要審查,這件事情還未分明,必須等查清楚之后在定奪,真相沒查出之前,你們就不要在提了!”
宋徽宗這么說了,眾人對視一眼,不好在說什么。
實際上這件事情哪里需要查,都已經是鐵板釘釘的罪行了,還查?
分明是官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