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給整迷煳了,他居然忘了燕王,他一定有辦法。
宋徽宗和童貫立刻出宮。
而此刻的牢房中。
武植在睡覺。
由于天色也不早了,武植也逐漸清醒過來。
武植睡的倒是挺香,他知道很多人肯定因為這件事情而睡不著,不說其他,官家和那幫想要弄死他的老臣,肯定是睡不好的。
這幾天,武植其實并未閑著。
曾布就來看過他。
還有商務司的手下。
這就給了武植很多準備機會。
他讓商務司的人,找到了關于周懷德和張令鐸的字跡。
然后武植根據這些字跡最近寫了一些書信,再讓商務司的人烘干,作陳舊處理,已經存放在箱子中。
這些書信,是可以解決武植困境的利器。
模彷一個人的字跡,對于武植來說太簡單。
他連宋徽宗的字跡都能模彷,其他人更是輕而易舉。
僅僅是幾封字跡完全一樣的書信,就可以置他們于死地!
現在,武植開始準備反擊了。
朝堂中的老臣們,一個個都想要武植死,到現在已經到水深火熱的程度。
宋徽宗急需要一個保武植的借口。
所以武植就給官家找了一個借口。
不但可以放過自己,還能治罪那幫人。
時間緩緩而過……
當宋徽宗來的時候,武植便是起身。
宋徽宗嘆了口氣:“燕王,真是辛苦你了!”
武植:“陛下這是哪里的話,微臣在這里也沒受什么苦,倒是微臣做的一些事情,讓陛下受累了!”
宋徽宗:“燕王為大宋殫精竭慮,那個衛國公屬實該殺,可那一幫老臣卻是不愿意放過燕王,朕現在也是左右為難啊!”
宋徽宗也沒有繞彎子,因為馬上就要上朝,他沒多少時間。
他有點頂不住了。
宋徽宗直接問道:“燕王足智多謀,對于此事,你覺得朕該如何對付那幫老臣?”
聞言,武植忽然問道:“陛下,微臣自知有罪,牢獄之災在所難免,這算不得什么,只是微臣疑惑的是,為何那幫老臣有罪,現在卻不曾處理呢?”
嗯?
聽到這話,宋徽宗和旁邊童貫對視一眼,都是一臉懵逼。
那幫老臣怎么了?
武植這一問,倒是將兩人給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宋徽宗:“燕王此話何意?”
武植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陛下,難道微臣上報給朝廷的證據,沒到陛下手中嗎?”
宋徽宗一愣:“證據,什么證據?朕沒收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