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植過來,周圍一些老臣雙眼一凝!
看來消息的確是真的。
燕王出來了。
他不但出來了,還光明正大的過來上早朝!
蔡京內心震動,卻依然滿臉笑容和武植打招呼。
而遠處的張令鐸,周懷德他們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恨的牙癢癢。
武植的出現,無疑是在打他們這些老臣的臉面。
他們這么多人都弄不下去一個犯罪的燕王,這是何等的丟臉?
證明他們非常無用, 什么都左右不了。
再者燕王不弄掉,他還會繼續改革新法,這對于他們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此刻早朝還有一段時間,因為宋徽宗早朝還要準備很多東西。
首先他要穿上官家的衣服,帽子,里里外外好幾層, 他的準備禮節要比一般朝臣要濃重仔細的多。
除此之外, 還要像祖宗請安, 給祖宗上香等等。
將一系列程序走完,才去朝堂準備上朝。
而那些朝臣們早早到了這里。
他們心中想著該如何向官家上報今天的事務。
不過那是以往,現在幾乎所有人想著的都是關于燕王的桉子。
武植在前方,幾乎和蔡京是齊平的位列,他能感覺到身后那如芒刺背的眼神,一個個都盯著他呢。
尤其是那一幫老臣。
現在他們剛剛走進大殿,宋徽宗并沒有到。
而那張令鐸在也忍不住了,盯著燕王:“真是笑話,犯了大宋律法,居然還能堂而皇之的在大宋朝堂站立,這是何道理?”
其實換一個人還真不敢,也沒有必要這么和武植對著來。
只因為張令鐸他的女兒實際上就是衛國公的夫人。
如今衛國公已死,衛國公夫人還有他們家族的人,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 也必須要借助這次機會弄掉武植。
周懷德和他們是一起, 此刻也道:“無視丹書鐵券,大宋的律法完全被燕王破壞了, 今日卻是出現在朝堂上,真是不知道他如何來的臉面!”
張令鐸雙眼冷芒閃現:“周大人說的沒錯, 如此行為卻還能出現朝堂,這是我們大宋的恥辱,這件事情要是讓大宋先祖知道,我等有何顏面面對?他是毒瘤,這樣的人應該鏟除掉!”
身后的老臣各個叫了起來。
事到如今,這些人已經將心中的怒火發酵了出來。
尤其是張令鐸,他也管不了什么燕王不燕王,現在這種情況他們若是弄不倒燕王,他們也沒好日子過。
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若是當初太祖在的時候,哪里能輪到這樣的人放肆!”張令鐸:“這種無視大宋律法的人,若是太祖在,早就將他株連九族了!”
后面的朝臣聽到這些話,也是嘩然。
要知道,現在燕王可不是在牢房里面。
他在朝堂中。
就在前面啊。
這些話燕王是能聽到的。這還了得?
雖然之前燕王在牢房中,他們能比比兩句,現在燕王在這里,官家又不在, 如此正面罵燕王, 這不是每個人都能這么做的。
顯然張令鐸還是膽大一些。
畢竟他是太祖時期的老臣, 有一定影響力和威望。
聽到這話,武植回頭看了一眼那老態龍鐘的張令鐸。
張令鐸一身官服,面色老暮,一雙目光對著武植看過來,卻是帶著陰冷的目光。
武植笑道:“張令鐸,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株連九族?
張令鐸,我看你是老煳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今日這話,本王還給你,將你誅滅九族!”
轟隆!
此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