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當于明面上是大宋的西夏,現在被武植接管了。
尤其是肅王趙樞,還有趙構,黃川老臣,包括蔡京都身心俱震,難以置信。
因為一個燕王封地,武植的地位和權利就已經極為驚人。
何況加上一個西夏。
朝堂上,有黃川老臣,以及少數的人提出了這個冊封不妥。
但宋徽宗雙眼一瞪:“西夏是武相打下,朕冊封他一個西川路節度使有何不可?誰有本事也去消滅一個國家,朕,同樣冊封他為節度使!”
“現在西夏正需要人去管理,穩定民心,你們誰行?還不是得靠朕的武愛卿!”
宋徽宗掃視在場的眾人,滿朝文武被嗆的說不出話,也不敢在說了。
他們的確沒這個本事,也不敢篤定自己能做到。
當然,大宋朝廷有這樣的人才,歷史上也不至于被人滅國了。
所以他們都不說話,只能看著武植權利越來越大。
宋徽宗放心武植,而武植自然也要裝一下,說自己萬萬受不起什么巴拉巴拉的,實際上內心高興著呢。
自己接手管理,紙幣國策,還有其他的新法武植才好上手去開拓。
宋徽宗又非常堅決,所以半推半的武植就成了西川路節度使,掌管西夏權利。
武植的權勢,更上一層樓。
同時武植也知道,宋徽宗對自己還真是半點防備都沒有。
從某種角度而言,這是一種昏,也是一種明的表現。
昏的體現在于如果放權給錯了人,武植要自己發展,大宋就相當于送了武植兩個地盤。
這就好比將自己的地盤,拱手讓給敵人。
絕對會危及大宋江山。
要知道,這西夏地盤可不小,雖然改名為路,實際上要比大宋境內的路區域要廣袤的多。
但從另外一種角度,這也是一種明君的表現。
為何?
因為宋徽宗信任的是武植,武植只要宋徽宗對他一如既往,他于情于理,不可能叛國。
如果是從這點來講,宋徽宗是對的。
不但對,而且是千古明君的心胸!
放開手讓武植這樣的能臣去做,大宋想不成為強國都難。
當然,宋徽宗的這種心胸并不是大局上的心胸,他實際上是懶,相信武植就讓他去做好了。自己也懶得管那么多。
就是因為他這種懶,又信任武植這樣正直的人,額,武植自認還算正直……
所以反而會給大宋江山帶來明君治理下的正向發展。
實際上,宋徽宗這種懶還真造就了大宋如今地盤擴張,經濟繁榮的景象。
皇帝懶政,反而讓大宋發展的好,也是讓人哭笑不得了。
但武植絕對喜歡這樣的皇帝。
朝堂上議論紛紛。
此刻最尷尬的就是肅王趙樞了。
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因為他之前找武植交談的條件就是他當了太子,以后登基后會將西夏劃分給武植。
結果這才沒多久,父皇卻是已經將西夏以節度使的名義,相當于送給武植管理了。
那么這個地盤,武植就是小國主啊!
趙樞尷尬死了,搞了半天,他口中的條件,人家武植直接就得到了,還需要等他登基這么遙遙無期,甚至不一定兌現的條件嗎?
趙樞暗道:“自己父皇也真夠大方的,如此籠絡武植,有這樣的條件,我怕是在巴結武相,也沒什么優勢了!”
的確,趙樞能有優勢的地方就是他的皇子身份,有這個潛力當未來官家,給人家一點地盤,但和父皇現在就給相比,他哪里還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