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去,將你們這里最好的酒拿五瓶出來,
一瓶打發叫花子呢?”
“這……”
掌柜的面露難色。
“怎么?聽不懂人話?”鄭婁眉頭一皺,瞪了掌柜的一眼。
“是是是,我這就去!”掌柜的想哭,這幾瓶酒拿出來,得,幾天白干。
隨著時間流逝。
一群人在這里花天酒地,喝的醉醺醺的走出來。
剛到門口,錢也沒給,準備離去卻忽然被官兵給攔截了。
精瘦男子:“知道這誰嗎?誰給你們的勇氣,敢攔截我大哥的路?滾開!”
嗯?不對啊!幾個人打量眼前的衙門中人,看著有些面生。為首的格外高大。
“你們是新來的衙役?”
鄭婁問道。
“上面下來的,這是抓捕文書,你們得去汴京一趟!”來人是魯智深。
“去汴京?去那干什么?滾一邊去,想抓我得通知知縣,你們什么玩意?找死啊你!”鄭婁不客氣了。
“知道我是誰嗎你?”鄭婁呵斥。
“知縣已經被我們抓了,灑家管你是誰,統統都要帶走!”魯智深嗓門很粗,手一揮旁邊一個男子被捆綁扔了出來。
正是本地知縣杜玉。
杜羽七八個人看傻眼了,這怎么可能?
本地知縣被人抓了?
他們真是上面的人?
不可能!
鄭婁臉色一變:“趕緊放人!你知道老子什么人嗎?老子是皇后的親戚!識相的趕緊滾,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皇后?嘿嘿,灑家不管什么皇后,灑家是武相的人,專門負責你們在廣山作桉的事,誰來也沒用?!?
“宰相?”
“可是那武植!”鄭婁臉色一愣,uu看書武植乃是大宋宰相,怎么管這種小事?
“小賊子!宰相名諱也是你能稱呼的?吃灑家一拳!”魯智深當即一拳砸在鄭婁臉上。
哐當!鄭婁倒在地上,捂著鼻子,血液從手指縫隙噴出,牙齒也砸掉了好幾顆。疼的嗷嗷叫。
“你特么敢打我?”鄭婁什么時候受過這氣:“我有皇后撐腰,就是宰相也管不了我,你小子等著死吧,兄弟們,給我上!打死算我的!”
七八人沖上去,然而縱然他們身材高大魁梧,氣勢洶洶,衙門的其他人不曾動手,魯智深三拳兩腳就將他們打的鼻青臉腫,全部倒在地上哀嚎。
“全部帶走!”
“是!”
魯智深強行將他們抓了起來。
就這么押解前往京城。
四周的百姓有些難以置信。
“這鄭婁是皇后的親戚,不說本地官員,就是州府那里都不敢管,居然被抓了!”
“你沒聽說嗎?那是上面下來的人,是武相呢!”
“武相管到我們這里了?太好了,如果真能除掉這幾個惡霸,我們廣山城的百姓可有好日子過了!”
“是??!”百姓們津津樂道,都說抓的好。
他們還聽說被這幾個人打的女子,也被帶走了。
看樣子是宰相接手了這個事。
好長時間都沒人管管,誰能想到驚動了宰相。
汴京城。
武植此刻在府尹殿。
平日審查桉子的地方。
由于武植的到來,本地府尹也只能坐在旁邊。
這件桉子已經移交到了汴京城,由武相親自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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