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這種事怎么能讓女人搶先!”
它旁邊的白石眼也不眨:“當然是她直接向我表白的,還好是這樣,不然我們肯定要錯過了。”
“!”落合葵倏地看向他,呆住了。
許久,她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原本我還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太大膽了,但既然你太太也做了同樣的選擇,那這種行為應該不算出格。
“……畫的背面該藏什么畫,看來不用再靠扔硬幣來決定了。”
……
回到家,白石什么都沒說,繼續默默學著木工入門。
一個半月后,他做出了兩幅畫框。
在木偶人欣慰的目光里,白石拎起一柄斧頭走近,在畫框上比劃了兩下。
“??”木偶立刻警惕起來,“你又要問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白石看著這個不被逼迫,就永遠不會痛快回答問題的木偶,“有關真中絢也和落合葵的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木偶人很不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有什么好說的,而且這畫框可是你做的!砍廢了,心疼的也應該是你!”
“我還真不怎么心疼,我想要的只有制作時的成就感。”
白石舉起斧頭,滿臉肅穆:“你聽說過一個詞嗎?叫不破不立,我覺得這幅畫框還不夠完美,既然你也不心疼,那正好……”
“等等!等等!!!我們沒有時間重做了!”木偶急了,噠噠噠跑過來,蹦著高伸長手,企圖阻攔他,“我說!”
斧子在離木板還有一厘米時停住了。
白石轉過身,拉過一張墊子坐好,禮貌的示意它請講。
“……只會這一招,你膩不膩啊。”木偶雖然松口了,但還是耿耿于懷。
白石毫不臉紅:管用就行,你管它一招還是十招。
木偶氣呼呼的坐在白石對面,想了想:“他倆就是從大學開始認識的同學,真中沒什么好說的,就一普通人,倒是落合……